在幾人的注視下,岑子酒一個人走進酒樓。
剛到門口,他就趕緊側著身子,給人家讓路。
至於為何,沒看兩人手中的老板瞪著雙眼嘛。
等兩人走過去,岑子酒才走進酒樓。
徐山與西瓜頭正安慰尹天,聽見由遠及近的腳步聲,徐山抬起頭,當看見岑子酒笑著走過來,他內心有一絲寒顫。
連盧良都不是其對手,徐山豈能不忌憚。
還沒等岑子酒說話,徐山率先抱拳說道:“這位公子,之前多有得罪,還請包涵。”
岑子酒自然明白徐山所指,他淡然一笑,“誤會都已經解除,便沒有得罪之說。”
“公子真是寬宏大量,咳咳…”西瓜頭也阿諛奉承道。
岑子酒嘴角抽了抽,這話聽的有點彆扭呢。
不過,還是說正事要緊。
於是,岑子酒一抱拳,笑著說:“在下姓岑,與家人外出遊玩。路過貴寶地,沒想到遇見這種瘋狂事情,在下略表遺憾。”
“唉,岑公子,這又不是你的錯,是那個…嗨兒!”在要提到呂青之際,徐山想起人家恐怖的背景,讓他不由得閉上雙唇。
西瓜頭也是,一臉哀愁。
而一直沒有說話的尹天,雙手緊緊攥在一起,低著頭,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知他在想什麼。
不怕湖豫總督的人,在大清,那是大有人在,雖不多,但也不少。
可惜,不包括這個小鎮的人。
“亂世人命如草芥,認清事實吧。”岑子酒的聲音無悲無喜無憂。
岑子酒這句話,其實很難聽,讓西瓜頭都為之蹙眉,更彆提視老板一家為親人的尹天,此時的他,身子有些顫抖。
隻有徐山明白岑子酒的用意,不過也是低頭輕喃,“亂世嗎,也許吧。”
“對了,徐山是吧,在下有事相求。”
“請講!”徐山抬起頭,麵帶嚴肅,他有點不明白,像岑子酒這樣的江湖高手,能求自己什麼事情。
岑子酒指了指酒樓外的天空,“現在天色已暗,不適合趕路,而這個小鎮還沒有客棧。
不知徐兄,可否給我們找一個住處?”
徐山一聽,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為是多大的事,原來就是這芝麻綠豆大的事情。
“岑公子,我家就有幾間空房,如若不棄,我便通知內人,讓她打掃一番。”徐山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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