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睡得香,陸離則是在做夢。
倆人呼呼睡,黑瞎子感覺自己屁股要麻了。
他舔了舔嘴角,掃了一眼無邪。
不兒,你憑什麼?!
給錢了嗎你?!
張啟靈冷冷的掃了一眼黑瞎子,虛。
又轉了一輛驢車後,陸離總算是睡不著了。
因為
陸離嫌棄的往無邪身後躲,這頭驢一邊走路一邊給草地施肥。
趕驢人身上的腥味和地麵上的化肥味,讓陸離熏眼睛,隻能用手帕捂著緩一緩。
但眼前連綿不絕的山巒,讓陸離血脈僨張,他失憶多少次也改變不了他的血脈。
獵奇的因子讓他忽略了不適。
到了地方,前麵是一條河。
河邊還有個人影,看起來白的嚇人。
“下車!”
黑瞎子伸出手,晃著他的大白牙。
陸離隻是把手帕丟給他,自己跳了下去。
下車後,趕車人就把他們帶到了河邊男人的跟前。
無三省本想打個交道,但那個人卻不理會。
趕車人趕緊上前調解,這可是給錢的老板。
“這人就這樣,因為這條河對麵的山洞裡,隻有他和蹲在那的狗能安然無恙的進出。”
“都說,他是蛇精變得!”
陸離掃了他幾眼,就明白怎麼回事了。
他懶得去揭穿,他不想說話。
無三省把陸離身邊的無邪拽過來,給他的腦子輸入一些經驗。
陸離看無三省叫來那隻黑狗,有一瞬間的怔神。
他總覺得,自己也該有一隻這麼乖巧的狗的。
“驢蛋蛋!真乖!”
無三省摸了摸,聞到了腐屍的氣味,就印證了心中的想法。
吃腐屍肉的人身體裡有屍氣,這個船夫和這隻狗,是吃腐屍獲得了屍氣,才能在洞中平安穿梭的。
無邪皺了皺鼻子:“這狗幾天沒洗澡了?!”
陸離忍不住笑,他覺得給無邪取名字的人可真有才。
隻有小三爺這個天真無邪的,才會認為這隻狗身上臭,是因為不洗澡。
潘子慈愛的看著無邪:“小三爺,你還得多學學,這是屍臭。”
陸離不想聞,看了一眼無邪手上的地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