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紅低下頭,與他唇齒相依。
“阿離,二哥好愛你”
愛人的低語,安慰不了低聲抽泣的陸離。
‘重’
陸離趴在二月紅的臂彎裡,睡得香甜。
二月紅伸手描繪他的眉眼,手指在他眼尾停留。
那裡,沒有淚痣。
“阿離,你有好多秘密”
很快他就想不到彆的事情了,他沉浸在先生的睡顏裡。
陸離的美,令人一見傾心,難能可貴的是還有與之匹配的靈魂。
手指劃過眉眼,停留在嘴唇上。
隻有二月紅知道,其中香甜。
陸離伸舌頭舔了舔嘴唇,牙齒研磨。
‘肘子’
二月紅的指尖微痛,但他沒有收回去。
“又夢見肘子了,怎麼不多夢一夢二哥?”
小蘋果趴在狗窩,脖子上掛著金鎖,它在扒拉狗盆。
大爸沒來,爹卻來了。
這不好。
爹要最後一個來,雖然果想爹,但果希望爹是最後一個來的。
陸離的寫字攤子很清閒,好像大家都不需要寫信。
‘找小齊玩去!’
陸離樂顛顛的找齊鐵嘴,看到齊鐵嘴坐在算命的小攤上。
他悄悄站在齊鐵嘴身後,打算嚇他一跳。
齊鐵嘴隻是笑著看著桌子上的倒影,伸出手要嚇他。
等陸離撲過去的時候,齊鐵嘴側過身子,把他壓在了桌子上。
“呦,阿離這是乾嘛呢,擦桌子啊?”
陸離玩不起,陸離生氣了。
‘小齊!我不跟你好了!’
齊鐵嘴一看真生氣了,趕緊把手鬆開。
“吃糖嗎?你瞧!”
齊鐵嘴的衣兜裡總會放零嘴,用來哄陸離。
陸離撇撇嘴,伸手把糖紙剝開。
‘算你識相!’
齊鐵嘴笑彎了眼睛,小土匪一個。
‘小齊今兒怎麼沒戴黑墨鏡?’
陸離比比劃劃的,齊鐵嘴隻是搖搖頭。
“阿離,我是你的小齊,戴眼鏡的小齊。”
“戴黑墨鏡的,也是小齊,但他不是你心裡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