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老爹做了一碗麵,張琅華端給了陳皮:“孩子,辛苦你了。”
陳皮和二月紅輪流守著,就是怕傳染。
醫生說是感冒發燒,加上低血糖暈倒,麵老爹他們想看護被二月紅攔下了。
老人家身體不好,彆病倒。
二月紅這麼好的身體素質都病了,現在是陳皮守著。
張琅華看著陳皮進了屋,歎了口氣,懸著的心始終放不下去。
陸離的病不見好,就連二月紅都好了。
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齊思昀來了。
齊鐵嘴也跟在後麵,焦急的看著爹。
“齊老先生,您怎麼來了?”
二月紅和陳皮圍在床前,齊思昀沒有說話
“是排異反應,陸離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他是要走的。”
陳皮不明白,但二月紅知道一些:“不是說守十年青銅門嗎?如今才第五年啊?”
“他要走了?!”
這一番話讓大家都慌了神,齊鐵嘴也看向父親。
他知道,自己的本事不過爾爾,不及父親萬分之一。
天下第一算,可不隻會算命。
齊思昀伸手摸了摸陸離的額頭:“不用慌。”
他把陸離的指尖紮出了血:“嫁禍,誰來?”
齊鐵嘴剛要開口,就被二月紅截胡了:“我!”
“你不問問什麼是嫁禍?”
二月紅搖搖頭:“我來!”
兩人的血液相融,齊思昀攪和攪和後拿起了陸離的毛筆,在紙上寫了什麼東西。
齊鐵嘴皺著眉,不用黃紙嗎?
齊思昀把紙撕開,嘴裡念念有詞,而後紙張浮在空中燒成灰燼。
“噗!”
陸離吐出了一口烏血,陳皮他們大驚失色:“阿離!”
與此同時係統也卡了一下,一陣滋滋的電流聲過後,就是一片寧靜。
與此同時,外麵轉眼間變得陰沉沉的,開始打雷。
二月紅他們隻覺得這裡很悶,悶的讓人難受。
齊思昀看著天空黑壓壓的烏雲:“二爺,嫁禍就是把阿離的禍患轉移到你身上,但我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事。”
這個世界,隻有陸離是真實存在的。
齊思昀不知道怎麼跟他們說,嫁禍轉移了,但並沒有轉移到二月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