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的時候瑞拉險些以為自己眼花了,才能從一隻鳥身上看出嫌棄,不過當她認真凝眸的時候,又發現她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地好使。
果然,她還是得適當有點自信。
“過來。”
招了招手,沒動。
“過來!”
這次的表情裡多了點冷意,它飛來了。
還好認慫這點對方也完美地繼承到了。
她解開貓頭鷹腳上綁著的禮盒,掂了掂,很有份量。
沒著急拆,她看向了盒子邊的小卡片,不算長的兩句話,大體的意思是說禮服讓她穿來宴會,這是他親自挑的,以及馬爾福家族從不怠慢客人雲雲。
這樣一來倒是不好拒絕。
不管是親手還是家族,都是很有分量的詞,她如果有意結交,就不會在這時候選擇拒絕。
放下手中的信,她心道盧修斯·馬爾福這人還是一如既往地圓猾。
禮服事情再小,收與不收的意義也大不相同,更遑論是在她當前這種身份下,甚至算得上雪中送炭。
但既然拿了對方的東西,就是正式交好的意思了。
她垂眸定論。
拿筆寫下幾句回信,出於尊重,離走前她又給貓頭鷹喂了點培根——這是她目前在這能找到最好的東西了。
小動物毛絨的長羽暖融融地貼過來,親昵地蹭著尾指,她詫異地勾了下唇角,心道這鳥態度變得還挺快。
可能是因為金發的緣故吧。
總之,從接受這份宴會邀請的那一刻,某些改變就悄然發生了。
瑞拉很高興現在不是十年前。
如果是當時那個政治分隊的敏感期,發展到最後,哪怕是一個偶遇間的客氣點頭,都有可能被誤解成陰謀的開始。
現在,就算她親口承諾了什麼,也頂多算是個空頭支票吧。
她滿意地想道。
但任她打破頭也想不到的是,這次她是真冤枉對方了,盧修斯·馬爾福先生對此根本一無所知。
或許他會關注到每一封邀請函上的名字,但還不至於在意自己兒子從古靈閣多取了部分零花錢是用來做什麼。
馬爾福的家教還沒有森嚴苛刻到這種程度。
換句話說,一點金加隆根本不配掀動他的眼皮。
當然,這些誤會的解除就是後話了。
在那隻高貴的“大小姐”飛走不久後,她甚至還沒想到關那扇漏風的破窗,一抹黑跡便從天邊瞬時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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