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虛派內,壓抑的氛圍如厚重的烏雲般傳遍了整個宗門。洪天端坐在椅子上,雙目如炬,緊緊盯著一眾長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憂慮與威嚴,仿佛要將長老們的心思看穿。長老們在這目光的注視下,皆微微低頭,神色凝重,大氣也不敢出。
此時,洞虛派外的慘狀也如沉重的枷鎖壓在眾人的心頭。洪天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有力:“如今這城鎮之禍,我洞虛派斷不可坐視不管。那些邪惡修士如此行徑,實乃天理難容。”
長老們相互對視,皆麵露難色。這時,一位長老向前邁出一步,雙手拱起,恭敬地說道:“掌門,此事極為重大,那些修士究竟是何人,我們目前尚未掌握。再者,他們的實力高深莫測,倘若貿然行動,恐怕會給我洞虛派帶來毀滅性的災難。”
洪天微微皺起眉頭,沉聲說道:“我洞虛派自創立伊始,便一直秉持正義之道。如今百姓深陷苦難之中,我們又豈能退縮不前?即便前方道路艱險萬分,我們也應當挺身而出,為百姓遮風擋雨。”眾長老聽了這番話,神色各不相同。有的長老臉上露出堅定之色,仿佛已下定決心與掌門一同為正義而戰;而有的長老則依舊心存疑慮,擔憂著門派的未來。
就在這關鍵時刻,一名弟子匆忙跑來,神色極為慌張,急切地稟報道:“掌門,那些邪惡修士似乎有朝著我洞虛派逼近的趨勢。”
洪天猛然站起身來,那一瞬間,他的雙目之中猶如閃電劃過,決然之色清晰可見。他聲音如洪鐘般響亮,厲聲喝道:“即刻傳令下去,全派戒備,速速開啟護宗大陣,全麵做好迎敵的充分準備。今日,我洞虛派無論如何都要為了這天下蒼生全力一戰,哪怕前路艱險萬分,也絕不退縮半步。”
眾長老也紛紛挺直脊梁,眼神中燃起鬥誌。他們迅速行動起來,按照掌門的命令去安排弟子們準備迎敵。
洞虛派中,緊張的氣氛彌漫開來。弟子們忙碌地穿梭在各個角落,檢查武器裝備,加固防禦工事。護宗大陣散發著神秘的光芒,仿佛在向即將到來的邪惡修士宣告著洞虛派的決心。
洪天站在高處,望著遠方,心中思緒萬千。隻見那戰船緩緩地朝著他們一步步逼近。待到眾人能夠清晰地看清楚戰船上的宗旗之時,洪天微微一怔,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喃喃道:“玄明宗?”
洪天的心中湧起無數疑惑,玄明宗乃名門正派,為何會在此時以這般陣仗出現?難道他們與那些邪惡修士有所勾結?
眾長老也是麵麵相覷,滿心的不解與擔憂。此時,玄明宗的戰船已在不遠處停下,一位身著白色長袍的老者緩緩走出,他神色冷峻,目光如電。
“洪天掌門,彆來無恙。”老者的聲音沉穩而有力。
洪天皺著眉頭,拱手道:“不知玄明宗今日大駕光臨,所為何事?”
老者微微揚起嘴角,緩聲說道:“我奉宗主之命,前來貴派欲借取一樣物品。”
“哦?煩請羽長老明示。”洪天滿臉疑惑,出聲詢問道。
“借貴派之人的元神。”羽長老語調平淡如水,好似在談論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什麼?你……”洪天雙目圓睜,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洪天怒視著羽長老,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片刻後,洪天仿佛想通了一般,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難道抽取凡人靈根,屠殺修真者的是你們。”
片刻後,洪天的神色幾經變幻,仿佛突然間想通了什麼,他滿臉不可置信地問道:“難道……抽取凡人靈根,屠殺修真者的竟是你們?”
羽長老微微一怔,旋即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洪天掌門果然聰慧,不過現在才想明白,似乎有些晚了。”
洪天怒目圓睜,眼中似有火焰燃燒,手中緊緊握著佩劍,仿佛那劍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他厲聲喝道:“老賊,你們玄明宗為何要如此殘忍?天下蒼生何罪之有?你們這般肆意妄為,就不怕玄天劍宗出手製裁你們嗎?”
羽長老一聽到玄天劍宗之名,僅是輕蔑地一笑。“玄天劍宗?哼,他們如今自顧不暇,或許早已被我玄明宗攻破。洪天,你切莫心存幻想,今日,便是你洞虛派的滅派之日。”羽長老的話語中滿是傲慢與冷酷,仿佛洞虛派的命運已然被他牢牢掌控。
洪天怒視著羽長老,手中佩劍微微顫動,仿佛在宣泄著他內心的憤怒。“老賊,你未免太過狂妄。我洞虛派傳承至今,豈會輕易被滅。就算今日拚儘最後一絲力量,也要讓你玄明宗付出慘重的代價。”
羽長老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那笑容中滿是傲慢與不屑。“洪天,你好好想想,你以為憑借你洞虛派這點微末實力,能與我玄明宗抗衡嗎?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若現在乖乖交出元神,或許我還能大發慈悲,考慮給你們洞虛派留一絲傳承,讓你們不至於斷了香火。”
洪天怒視著羽長老,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噴薄而出。“老賊,你休要欺人太甚。我洞虛派雖不是什麼大派,但也有自己的尊嚴和骨氣。想要我們交出元神,絕無可能。哪怕戰至最後一人,我們也絕不屈服。”
此時,洞虛派的眾長老也紛紛怒聲附和。“掌門說得對,我們絕不向玄明宗低頭。”“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扞衛洞虛派的尊嚴。”
洪天緊緊握住佩劍,身上的氣勢不斷攀升。“老賊,今日就讓你看看我洞虛派的決心。我們就算拚儘最後一滴血,也不會讓你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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