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靈派掌門手持長劍,劍身在陽光下閃爍著不屈的光芒,他率先衝向白龍,劍風呼嘯,帶著滿腔的憤怒。
然而,白龍隻是輕輕一揮衣袖,一道黑色的勁氣如蟒蛇般竄出,重重地擊中了清靈派掌門。
清靈派掌門一口鮮血噴出,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但他強忍著劇痛,再次掙紮著起身。
“眾弟子,今日便是我清靈派生死存亡之際,哪怕身死道消,也絕不向這群惡魔低頭!”掌門高呼。
清靈派的弟子們聽到掌門的呼喊,紛紛燃起鬥誌,他們相互配合,組成防禦陣型。但太虛宗人多勢眾,如潮水般的攻擊一波接著一波。
清靈派一位年輕弟子,剛剛入門不久,眼神中還帶著青澀與恐懼,但此刻他緊咬牙關,施展出自己並不熟練的法術,衝向敵人。
可太虛宗的一名高手瞬間出現在他麵前,手中的長刀一揮,一道寒光閃過,年輕弟子的胸口便被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噴湧而出,他瞪大雙眼,緩緩倒下。
隻見太虛宗的修士們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一道道黑色的光芒纏繞在清靈派弟子身上,那些被擊中的弟子們痛苦地慘叫,元神被一點點從體內抽出,化作一道道流光彙聚到太虛宗修士手中的容器內。
與此同時,夜幕如墨傾灑,將凡人聚集的城鎮籠罩在一片死寂之中。天道宗的修士們仿若從地獄深淵攀爬而出的惡鬼,渾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陰森氣息,悄無聲息卻又帶著無儘殺意地闖入城鎮。
衣袂在夜風中獵獵作響,如黑色的幽靈穿梭於街巷之間,冰冷的眼神中透著嗜血的渴望。
天道宗的宗主藍天站在城鎮的中心廣場,麵色陰沉得仿若能滴出水來。他雙手如狂魔亂舞,口中念念有詞,一道道詭異的黑色符文從他指尖飛出。
隨著他一聲令下,弟子們如聽話的傀儡,迅速分散至各個角落,開始在城鎮中布下那令人作嘔、散發著邪惡氣息的陣法。
他們將散發著幽光的陣石按特定方位擺放,陣石與地麵接觸,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滋滋聲,仿佛大地都在痛苦地呻吟。
陣法啟動的刹那,一道刺目的血紅色光芒衝天而起,如惡魔張開血盆大口,瞬間將整個城鎮無情吞噬。
那光芒好似無數條血紅色的觸手,瘋狂地蔓延開來。房屋的牆壁在光芒映照下,投下扭曲的陰影,好似一張張猙獰的鬼臉。街邊的樹木被光芒籠罩,樹葉迅速枯萎,枝乾乾裂,發出清脆的斷裂聲。
原本安靜流淌的小河也瞬間被血光染紅,河水開始沸騰,冒出一串串血紅色的氣泡,散發出刺鼻的腥味。
百姓們原本在睡夢中,瞬間被這驚變驚醒。母親抱緊孩子,父親拿起棍棒,老人驚恐地瞪大雙眼。哭喊聲、尖叫聲瞬間爆發,響徹夜空。
“快跑啊!”不知是誰大喊一聲,眾人如驚弓之鳥,紛紛朝著四麵八方逃竄。有的衝向城門,卻發現城門已被血光籠罩,無法出去;有的躲進房屋角落,身體瑟瑟發抖;有的在街巷中狂奔,卻被血光觸須絆倒。
一個孩子在慌亂中與父母失散,站在街道中央放聲大哭。一位婦人摔倒在地,又拚命爬起,繼續奔逃。
年輕的小夥子拉著老人,在血光的縫隙中穿梭。但那血光如影隨形,無論他們逃向何處,都無法擺脫。
天道宗的修士們看著四處逃竄的百姓,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他們身形閃動,開始對百姓展開無情的追殺。
長袍在血光中飛舞,利刃在夜色中閃爍寒光。每一次揮刀,都伴隨著鮮血飛濺和絕望的慘叫。
一名修士抓住一個年幼的孩子,孩子驚恐地掙紮著,他卻不管不顧,將孩子按在地上。另一個修士雙手結印,口中念著邪惡的咒語,一道黑色光芒籠罩住孩子。
隻見孩子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臉色變得慘白,眼睛裡充滿痛苦。那修士雙手如鉤,猛地插入孩子的腹部,鮮血湧出,孩子發出撕心裂肺的哭聲。
修士卻麵無表情,緩緩地將散發著微弱光芒的靈根從孩子體內抽出。靈根脫離身體的瞬間,孩子的眼神失去了光彩,身體軟綿綿地倒下。
在城鎮的各個角落,這樣的慘事不斷上演。有的百姓被幾個修士圍住,他們用特製的繩索捆住百姓,使其無法動彈。
然後,他們開始施展法術抽取靈根,被抽取靈根的百姓們發出痛苦的哀嚎,聲音在夜空中回蕩,令人毛骨悚然。
鮮血染紅了街道,潺潺流淌,彙聚成一片血泊。房屋在這場災難中如脆弱的積木般不堪一擊,被破壞得一片狼藉。
曾經充滿歡聲笑語的城鎮,如今已淪為血腥的屠宰場,死亡的氣息彌漫在每一個角落。夜風吹過,帶來的隻有無儘的悲涼與絕望,仿佛在為這慘絕人寰的悲劇嗚咽哭泣。
整個玄天大陸,都被無儘的黑暗、恐懼與絕望所籠罩。天空仿佛也在為這悲慘的世界哭泣,烏雲密布,電閃雷鳴,卻無法驅散這如噩夢般的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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