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就看到…回來就看到長公主自縊了!”
聽雨哭訴道。
此時,薑妧姎幽幽轉醒,她用氣若遊絲的聲音說道,“為什麼要救我?為什麼不讓我就這麼死了!”
“姎兒!”
景帝和沈後齊齊喊出聲。
方才賢妃意圖給薑妧姎潑臟水的時候,沈後也在場。
她與賢妃也算相處多年的姐妹。
本是不信賢妃會害妧姎。
她傾向於發簪是有人故意栽贓給賢妃。
但是賢妃為了脫罪,卻句句都在說今日事是薑妧姎自導自演。
都被人指著鼻子說下作了,再不表態,以後什麼臟的臭的都能送給她椒蘭殿了。
士可忍孰不可忍!
她三步上前,抱起薑妧姎,痛哭道,“姎兒,你死了可讓本宮怎麼辦?”
“你自幼被賊人擄走,母後好不容易把你尋回。我們母女才團聚幾年?你走了,本宮怕是也活不成了。”
薑妧姎心裡給自己母後豎了大拇指。
沈皇後這是在告訴眾人,薑妧姎有事,她也不會獨活。
更讓眾人深信,設計陷害長公主,意圖在染指中宮。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妧姎再怎麼胡鬨,也不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
“妧姎今日本就身心受到重創,已是沒臉。”
“賢妃娘娘和三妹妹還指責女兒與二表哥有私情。”
“二表哥待女兒親厚,我們雖是表兄妹,實則比親兄妹還親。”
“汙蔑女兒倒也沒什麼,但若因女兒連累了二表哥聲名儘毀,女兒愧不能寐。”
“倒不如讓女兒以死明誌,以證清白!”
聽到薑妧姎聲淚俱下的控訴,景帝看向賢妃的眼神都變了。
太後也在用帕子拭淚。
雖不喜皇後,但孫女畢竟是親的。如今還哭成這樣,太後也是難受的。
“陛下…”
賢妃又想說什麼,蔣南燭站了出來。
“太後,陛下,各位娘娘,臣女可以作證,長公主與沈二公子絕無私情!”
看到蔣南燭站出來,太後心叫不好,想攔,卻卻為時已晚。
“南燭,你胡說什麼!你怎麼可以作證?”
太後以為蔣南燭要說出自己和沈度才有私情,急得恨不得拿帕子堵住蔣南燭的嘴。
“太後娘娘,您是知道的,臣女向來不會說謊!”
“長公主和沈二少爺情同兄妹,絕無私情!臣女可以作證。”
蔣南燭不慌不忙地說道,“因臣女的舅舅是皇商,殿前司將士腳上穿的皂靴均由臣女舅舅所開的惠安坊專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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