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瘦了好多的高掌櫃急得一腦門的汗,“沒呢,衙役還在後院等著呢,他們說讓小姐也跟著一道去,縣長有話要問小姐!”
孟員外掛了一天的笑臉終於捋平了,“阿瑤,這是怎麼回事,縣長大人為什麼會想要見你?你認識縣長大人?”
穀荔搖頭,她也就最近才出門有點應酬而已,哪裡有機會認識一縣之長呀。
穀荔想了想,說:“喊上大山哥的話,估計要問關於說書方麵的事。多半還跟太陰山之戰有關!”
“那?”
“沒事,我事前問過薑卓的,咱們說書說的都是可以往外說的部分,應該沒問題。”
嘴上雖這麼說,但穀荔心裡沒底,端著嚴肅臉與齊大山跟著衙役坐馬車去了縣城。
馬車繞過府衙大門,帶著穀荔從後側門進了縣長家的院子。
穀荔鬆了一口氣,隻要不是押她上堂,就說明不是壞事。
縣長大人是一位蓄著美須的中年男人,沉著的眼眸在兩人的身上掃過,落在了穀荔麵上的目光不由得多打量了幾圈。
“你就是那個將太陰山戰役宣之於眾的孟記酒肆的少東家?”
“回大人的話,正是民女。民女薑孟氏,拜見縣長大人。”
齊大山也跟著一起行禮。
縣長擺手,免了兩人的行禮。“那太陰山之戰是真的,但那什麼王姬細作什麼的,是編撰的?”
“是的,大人英明。”穀荔垂眸回複。
縣長大人捋著短須還想再問些什麼,一旁的屏風後麵就走出來一個美婦人,“老爺,你問完了麼,我們還等著要聽齊先生說書呢!”
縣長大人咳嗽一聲,在看到屏風後麵隱隱綽綽的影子時,他不由得又咳嗽一聲。
家中的女眷什麼時候全跑這裡來了。
威嚴的縣長大人沒再多問什麼,隻揮揮手,“夫人將人領去安排吧!”
齊大山被人帶著,拄著拐杖一高一低地去了後院早已經搭好的戲台子上。他一臉惶恐地看向穀荔。
他也不會唱戲啊!為什麼要給他搭個戲台子?
穀荔在下麵看著也麵部抽搐,戲台子下麵已經擠擠挨挨坐了三排的聽客。
真不知道縣長大人的家眷會這麼多,都快趕上他們在酒肆的一場正經說書了。
殊不知縣長被夫人和女兒纏著要聽時下最流行的說書,可孟記酒肆距離府城太遠了,一家子出行又太過麻煩,就磨得縣長以公濟私將孟記酒肆的說書先生給請到了自家府上來。
酒肆少東家穀荔隻是個順帶的。
他正好也要好好聽聽這個流傳甚廣的太陰山戰役與邸報中的有哪些不一樣。
齊大山一連說了上下兩場,說得嗓子癢,可縣長家眷仍舊覺得不過癮,各個坐在座位上不願意離開。
大人物不走,齊大山與穀荔也沒辦法走,隻得讓齊大山又將銀簪塚又說了一場。一直說到暮色沉沉,穀荔饑腸轆轆,但仍沒人叫停。
穀荔苦不堪言。
“銀簪埋骨無人知,化作東南第一花。”,改自宋代詩人黃庭堅創作的《玉簪》。原詩是:“玉簪墮地無人拾,化作東南第一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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