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接到盧老師的電話,我很吃驚!我一直沒有盧老師的號碼,所以十七年一直未能聯係過,隻是聚會的時候見過一次麵。盧老師說是魏同學、蔡同學還有祝同學來了,下午來泰安聚一下,我一聽那還用說,義不容辭!
一下午沒上什麼班,坐車往泰安趕,開車去吧,我最擔心泰城的擁擠,況且車技平平根本不敢小試牛刀,整整坐了二個多小時的車,又在泰城堵了將近一個小時,到達金海的時候比預計的5:30晚了幾分鐘。
我上了二樓,來到北海廳,一進門大夥都在,激動人心的時刻真是無法形容,似乎還有些羞澀,首先上前和盧老師握手,接著與魏、蔡、祝三位同學問好,沒有相互的擁抱,可是炙熱的手緊緊地握著對方,一時不知說什麼是好。幾句話就談到我的小說上,“說是發表了”,“哪影的事,還沒有呢。”,“哎喲,成了著名作家了。”,哈哈,早呢,吹吧。我真是有些慚愧,至今小說還沒有脫稿,命運尚不知如何,可是,同學們還有老師的期望又是何等的高啊。
齊同學晚到了一會,肥城的牛同學、還有萊蕪的郭同學都在路上,關同學有些私事還沒有來。我們正好趁這個空暢談久彆後的話題,可是有老師在總有些放不開。本次參加坐陪的是89級的李總和一個女大姐鞏主任,可是說都是盧老師的純弟子、親學生,盧老師坐了主陪,算是宴請我們,沒有先來後到,給未到的幾位留出空位來,我們便邊喝邊等。以盧老師的酒量,二斤不醉,我們恐怕都不是對手,可是老師總是比較仁厚的,“酒,總量控製。”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不多時,郭、牛、關三位同學陸續來到,氣氛更加熱烈,酒開始放開喝,相互推杯換盞,哪還顧得許多?盧老師人如當年,依然青春飛揚,風采依舊,文質彬彬,幾乎沒變樣,同學們都還能認得出來,男同學無非是發胖了,發福了,當年的模樣不改,無非多了經曆風霜的洗禮,人更加成熟了,話也格外地多了,少缺了當日的羞怯,談天論地,要讓時光穿梭,恨不得回到當年的青春校園。
說到萊蕪,老師說了一個段子:萊蕪兩區五市,五十八個縣,九十一條街。然後解釋說:兩區無市,不是八個縣,就是一條街。大家哈哈大笑,精辟!叫絕!要不是盧老師叫停,恐怕今晚難得方休。
酒畢,盧老師親自送我們到宿舍,他已經給我和郭安排了住處,想得非常周到。我們送走了盧老師,同學們哪願意輕易離去,叫嚷著要打牌,我和關到他辦公室裡去拿牌,上到十七樓,拿牌回來開始下手,正好六個人玩勾機,關家裡有事先走一步,齊不能走,我們六人打了一會,魏這家夥回來了,我讓給魏同學,魏好像打了一圈吧,他們就要玩跑拖拉機,我便與桂友出來了,沿著東嶽大街向東走,邊走邊聊,暢談心扉,無所不談,話題也不知道為何沒完沒了,你一言,我一語,道不儘,說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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