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知道往哪裡走,也不管會走到哪裡,走到路儘頭再拐彎,也不怕迷失在泰城裡,總之,我心裡想無所謂,壓根就沒想那麼多,一點也不覺得累,泰城格外寧靜,消失了車水馬龍的喧嘩,夜色朦朧,又有那街市的燈火輝煌,還怕走丟嗎?
我們逛了一大圈回到金海門口,正坐在門口休息,不多時魏、郭他們出來要去吃燒烤,說是郭坐東,我們當然要一同前往,也沒讓齊走,他是泰城人得帶路。
沿奈河往南奔那燒烤一條街,可是酒我是不能喝了,幾人勾肩搭背,吆三喝四,一行人不知天高地厚,忘卻了時間,大約是晚上十二點多了吧,問了一家說是買完了,再問一家不新鮮,又去一家總算還沒打洋,叫囂著上羊肉,不可多!不可多!這時候誰還有食欲?無非是借著引子再喝點酒吧,當然還是沒儘興,又搬桌子弄椅子坐下,有伺候局的,當然是齊同學,有大堂吃白飯的,哪還分彼此。白酒是不能再喝了,就喝啤酒吧,來一提,一提啤酒拿上來,全打開!彆彆彆,先一人一瓶,再喝再啟,什麼人嗬?又坐下喝到兩點多。回吧,明天還要培訓呢,可是,哪還把培訓放到眼裡,簡直一夥子歹徒!
夜深沉,唯有街麵的燈光迷離,巴瞧著這些無眠的人。不醉不歸,可是沒有人醉,可是我們都相互牽著手,暢談著沒完沒了的話題,沒有什麼主題,可是沒一句無關緊要的話,談到那些在人生旅途上迷失的人,談到那些走得高遠的人,心裡默默地問候他們,我們都是一個班裡學生,二年的時光打磨,感情真摯,心裡都互相牽掛著,念叨著,祝福著……
沿著小道回到金海,才依依不舍地握手道彆,齊還是回去了,其他人又全送我們到了房間才算完事。我與祝知道關的母親病了,相約明天一早去探望一下。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眾人相繼回到房間,我和郭方準備下榻,我們又聊了好長時間,直到彼此累倒在床上。
第二天,本是和祝單獨去的,可是又想不讓其他同學知道似乎不妥,乾脆一塊去算了,於是下通知早點用餐,又和盧老師共進早餐,盧老師還想留我們再玩一天,可是都各有一攤子事,畢竟不能隨心所欲,還是要回到自己的崗位上去。
我們一行人吃罷早餐,給盧老師說再見,盧老師以為同學們去送我們,也就沒有多想,話彆之後,我們冒雨準備去探望一下關的母親。魏單獨一輛車,行不多久就走失了,因為我們到了第一個紅綠燈就調頭了,他沒看到,一會打電話來,關想回去接他,好在他說不行就打的。到了中心醫院,卻找不到停車位,轉了一大圈,才把車停到一個很遠的地方,找到魏,奔病房而去。
關的母親得了心臟病,剛打了針睡下了,關要叫醒她,我們哪能不看事呢。關的妹妹在一邊照料著,一會兒關的父親也來了,握了下手,問候了一番,郭還急著回去,就出了醫院,其他人要回去上課,郭負責送他們;關要送我,我說打的就行,關確實還有事,再說泰城自駕車太不方便,就讓我打的。
天上下著雨,好在不是很大,關送我上了輛出租車,然後消失在雨中,母親的病重壓得他很沉重,我能察覺得出來。雨中,我來到泰城南站,一問竟沒有到新汶的車,也罷,回新泰去,下午再說吧。
雨未停!我回到新泰,心還在泰城的馬路上遊蕩,流連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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