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太多意義吧,想做就做了。”
這個確實沒有太多意義,不過就是陳平生想用它來放低一下自己。
順便再讓家裡的兩小隻,感受一下平凡人的喜怒哀樂。
陳平生自己是館主,負責整個店的獎金發放。
大屁娃跟二屁丫則可以到處找人聊天,問問那些外地遊客來魔都後的感受跟故事。
這要是一般清吧,像她們這麼去打擾客人怕是沒幾個月就要關門。
無憂酒館自然不需要有這種擔心。
他們是來花錢的又不是來賺錢的。
清吧的燈光到了晚上都是有些昏暗,開業第一天好不容易進來幾個人,都被二屁丫那個惹禍精給興衝衝的問跑了。
彆人問她,你們這怎麼消費?
她說,你想怎麼消費?
客人問:你這有啥酒?
二屁丫:五萬一瓶的拉菲,八十萬一瓶的羅曼尼康帝,你們要幾打?
客人扭頭就走。
二屁丫絕對是來搞破壞的,但凡是她接待的,不出三分鐘肯定要跑路。
臨走還要罵句神經病。
“二丫,你就不能親切一點嗎?”
“老豆,我長得這麼可愛,還有啥親切?”
二屁丫本來在家搞直播,還是被他硬拉出來的。
現在這情況,小家夥是有些不滿啊。
這就有些錯怪她了,她其實還是挺有激情的,小孩子嘛乾啥都有三分鐘熱度。
她隻是乾不好接待這種活罷了,而且,她家也沒有低於幾萬一瓶的酒啊。
低於幾萬一瓶的酒,那還是給人喝的嗎?
二屁丫表示很疑惑。
陳平生認認真真的問她一個問題,“二丫,你知不知道咱們國家的人均月收入是多少?”
“不知道呀。”
二丫頭好奇問,“總不會低於一百萬吧?”
“你想啥呢,彆說一百萬了,月入一萬都算高薪你知不知道?”
“怎麼可能?”
二屁丫不信,“月入一萬,都不夠我吃個大藍龍蝦。”
小丫頭這是對金錢有多大誤解啊,陳平生乾脆道:“那好,你爸就讓你知道知道。”
陳平生讓薑佩姚去外麵掛牌子,都不要說故事了,簡簡單單講出自己的收入以及生活,就能在這邊免單。
還能領走一百到一千不等的獎金。
二屁丫大驚,這麼一點錢她老豆也好意思拿得出手。
她以為不會有人來,結果來的第一個人竟然是流浪漢。
這也不叫流浪漢吧,隻能說在繁華的地方,也有那些看不見的角落。
而他們就是那些不願被城市曝光的人,一個靠撿廢品為生的人。
看上去好像五六十,其實就四十多一點,這種人連進來都不敢。
隻敢在外麵討一杯小酒喝,還是陳安安將他請進來坐一會。
二屁丫剛過去就聞到一股異味,差點都要吐了。
這人到底有多久沒洗澡啊。
彆說洗澡了,他們連家都沒有。
經常就是搭個板子要麼睡橋下,要麼睡在那些無人角落。
這種人的生活都談不上生活,隻能算活著。
還是那種毫無尊嚴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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