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行,她肚子裡有寶寶,還有秀姨和苗苗。
“你也不用威脅我,周觀塵,等我們拿了離婚證就再也沒有任何關係。”
說完,就扶著秀姨上車,沒有再看他一眼。
周觀塵看著她的身影,胸腔裡被她最後那句話撞得肋骨生疼。
再也……沒有任何關係……嗎?
……
一路上,陳默知都在教育薑芫,說她今天太衝動了。
他本來打了車子,可又怕管不住她,隻好上去把秀姨帶上。
薑芫等他和秀姨都說完才說:“你們放心吧,我有分寸的,警局門口殺人,我瘋了嗎?我就是嚇嚇白抒情,讓她明白她的陰謀都躲不過光明正大的對付。”
陳默知還是不讚同,“今天也就是周觀塵沒計較,否則你今晚就要在拘留所過夜了。”
“他不會的,還沒領離婚證,我就是他太太,他現在正在爭奪繼承人的關鍵時刻,不可能爆出為了情人送老婆蹲局子這種醜聞。”
陳默知也想到了,可還是覺得不妥。
“姑娘呀,你看著文文靜靜的,怎麼這麼莽?”
旁邊的秀姨說話了,“她莽的時候你還沒看到,要不是她莽,我和苗苗怎麼能好好活到今天?”
當年,薑芫才十幾歲,那可是敢拿起斧頭跟人拚命的。
薑芫卻沒有那麼多的感慨,她現在跟小時候的想法一樣,誰敢傷害她愛的人,她就會拚命。
事實證明,薑芫做得很有用。
接下來的日子,沒有人再騷擾她們,平靜的就像這些事從來都沒發生過一樣。
苗苗和她同一天出院,因為手的問題不能再上課,考研也成了未知數,薑芫索性讓陳默知幫她辦理了實習手續,跟她一起去夏城。
本來也想帶秀姨一起,但她還記掛著何樹,就留在了亰北。
夏城是亞熱帶氣候,一年四季都是夏天,薑芫需要帶的東西不多,但還是陸續收拾了好多天。
等到一切都弄得差不多,一個月的日期也快到了。
薑芫買好了當天下午的機票,上午拿了離婚證,下午就可以離開亰北。
頭一天晚上,她打了個電話給呂宋,讓他提醒一下周觀塵。
此時兩個人正在酒局上,合作方帶來的女人一個勁兒給周觀塵敬酒,想勾引的目的明晃晃掛在臉上。
呂宋幾次想擋,周觀塵都拒絕了,一杯杯下肚,脖子都有些發紅。
呂宋怕這樣下去真出問題,就扯了他一下,“剛才是太……是薑小姐給我來的電話。”
他一挑眉,嘴裡叼著的煙一顫,“她說什麼?”
“她說……彆忘了明天去領證。”
周觀塵覺得她這句話堪比60度的烈酒,一聽之後肺都要燒穿了。
剛好那女的又來敬酒,周觀塵都沒二話,仰頭就喝了。
那女的高興得不得了,以為他看上了自己。
呂宋勸不住隻好在一邊看著,關鍵時候好保護周觀塵的貞操。
對方見差不多就提出結束,那女的自動過去攙扶住周觀塵。
呂宋要把人推開,“不用你。”
女人費了一晚上的功夫,哪能讓到嘴的肉飛了?
她往前一挺胸,撕開衣服扣子,大喊了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