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呂生逸這麼問,是知道於飛還有一個兒子的。
按照我父親的公證來說,他的遺產留給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就是我的母親,我則就是這一筆遺產的唯一繼承人!
可據我所知,從來都沒有律師找過我們!
“我二十六。”
我報出了年紀,但實際上,我隻有二十四歲。
“奧!”
“二十六。”
呂生逸笑著點了點頭,我知道他在猜測我是於飛的兒子。
按照他的說法來說的話,於飛的遺產是指定留給了繼承人並且公證了的,那也就隻有於飛的繼承人才可以領的到!
彆人來打探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雖然我早猜到有這種可能,所以在澳門編織了許多關於於飛遺產的事兒的風言風語。
倒是能找個理由解釋,畢竟現在澳門找於飛遺產的人那麼多。
但這種事兒,就不該解釋。
越是特意的去解釋,他越是懷疑。
“唉。”
“我那於飛兄弟,臨死前還說,這一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他的老婆孩子!”
呂生逸悠悠歎了一口氣,道:“本來以為他的錢能留給老婆孩子,讓老婆孩子一輩子衣食無憂。”
“但何家那幫人。”
“搞定了我那兄弟找來的律師。”
“放著繼承人不去找,靜靠著。”
“說是等二十年,這股權要是還找不到人繼承,按照公司的規定,就理應由公司內部股東分掉。”
“這一轉眼,就已經過去了十六年了啊!”
呂生逸說罷,又歎了一口氣,道:“所以小兄弟,這遺產你打聽了也沒用。”
“雖然那股份放了十六年,也攢了十六年的分紅。”
“可一旦我這於飛兄弟的兒子真露了頭,就觸動了人家的利益!”
“四年的時間,算下來到四年滿,我那小侄子才二十八!我認為沒有人能在這個年紀,就能和何家對抗!”
“你明白嗎?”
呂生逸饒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他的意思我當然明白,他是想說,就算是這筆遺產是留給於飛的兒子的。
但隻要於飛兒子一露頭,他們就必然會想辦法殺掉“他”。
隻有這樣,才不會影響我父親留下的那些股份落入他們的口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