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芷晴抱怨了一句:“哎呀,這個好難弄下來。”
陳聖帝安慰道:“彆著急,慢慢來,我們每鏟下一枚藤壺,就能幫它減輕一點痛苦。”
“嗡嗡!”
座頭鯨似乎感受到了劉芷晴的膽怯,它輕輕地擺動了一下尾巴,發出一聲低沉的鳴叫,仿佛在說:“彆怕,我相信你,你放心大膽的弄,這點疼我受得了。”
座頭鯨自然明白長痛不如短痛,現在的痛,可以讓他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輕鬆不少。
劉芷晴聽到這聲鳴叫,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勇氣,給自己打氣道:‘劉芷晴你可以的!’
“加油!”她深吸一口氣,心中給自己打氣道,隨後繼續努力清理著藤壺。
“我可以的,我一定能行!”劉芷晴繼續給自己打著氣,用這種方式來戰勝恐懼。
在清理的過程中,當工具觸碰到一些嵌入較深的藤壺時,座頭鯨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吟,劉芷晴趕忙停下手中的動作,一臉擔憂地說道:“是不是弄疼它了?”
陳聖帝現學現賣的對著劉芷晴說道:“長痛不如短痛,我們動作儘可能輕一點就好了。”
李劉芷晴心疼的對著座頭鯨,輕聲安慰著說道:“對不起呀,我們會更小心的。”
與此同時劉芷晴也越發大膽起來,一隻手用工具座頭鯨清理藤壺,同時安慰著座頭鯨,而她的另外一隻手,則是不斷的撫摸著座頭鯨的身體,想用這種方式來安慰它。
隨著清理掉的藤壺越來越多,劉芷晴的動作也越來越熟練,和陳聖帝的配合也越來越默契,而座頭鯨這邊,也是非常的配合,會主動露出布滿藤壺的部位,讓其清理。
有時候或許因為陳聖帝或是劉芷晴太過於用力了,時不時的會痛苦的低吟一聲,但它很克製,它知道,這兩兩腳獸在幫它,而且是它主動找上門的。
它更加清楚一點,它必須要克製,要不然它絕對一個更小的動作,可能對那兩兩腳獸來說,可能就是沉痛一擊,還有一個原因,它感覺到了隱隱的威脅。
“這藤壺也太頑固了,就像寄生蟲一樣。”劉芷晴一邊用力鏟著藤壺,一邊說道。
陳聖帝笑著輕聲回應道:“但隻要我們堅持,總能把它們都清理掉,加油!”
“你看,這裡的藤壺都快長進它的肉裡了。”劉芷晴看著座頭鯨下顎的那一片片的藤壺,不由的皺起眉頭說道,很多女生都是感性動物,有時候她裝得很堅強,但真的到了那個時。
劉芷晴看著這密集恐懼症一看就會起雞皮疙瘩的藤壺,她想想都感覺好痛,也不知道這些座頭鯨是怎麼堅持下來的,這需要多大的毅力。
這一刻劉芷晴好像明白了,為什麼很多被藤壺附著的大型魚類,喜歡‘躍身擊浪’,這不就是想用這方式,清理掉一部分的藤壺,但這種方式真的能清理掉多少藤壺?
陳聖帝歎了口氣,順著劉芷晴的話說道:“咱們加快速度,要不然不知道還需要多久。”
“加油,我看好你哦?”劉芷晴手中動作不停,給了陳聖帝一個加油的表情說道。
“我們今天可能隻能二選一了?”陳聖帝歉意的對著劉芷晴說道。
陳聖帝口中的二選一,自然是要麼去釣大魚,要麼是去潛水,服務完這意外來客,兩件事情都做,隻能存在理論上的可能了,當然也不是不可能兩個都做。
“沒事,後麵我們還有時間不是!”劉芷晴笑著回應道,反正還有時間不是,給這位‘客人’服務的機會可不多,這種機會錯過了,以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遇到。
她反正要等貨,在大溪島上,還會待上一段時間,一切都來得及,再說了,今晚也可以去釣大魚不是,所以說,有時候要學會轉變不是,這也是那所謂的理論可能。
畢竟釣大魚也是需要運氣的不是,遇到魚群問題不大,但遇到大魚,就不一定了。
“我們先幫它清理乾淨再說吧!”劉芷晴摸了摸座頭鯨的身體,手中動作不停,笑著道。
“好!”劉芷晴都這樣說了,陳聖帝自然也不會再說什麼,按劉芷晴說的辦就好了不是。
隨著兩人的持續清理,在清理的過程中,座頭鯨不時的用身體輕輕蹭著大溪2號,似乎在表達著它的感激之情,劉芷晴也逐漸放下了心中最後那點恐懼,開始主動和座頭鯨交流。
“加油,我們很快就能讓你擺脫這些討厭的藤壺了。”劉芷晴撫摸著座頭鯨,也不管它是否能聽懂,用著很是溫柔的語氣對著座頭鯨說道。
在劉芷晴看來,座頭鯨蹭大溪2號,都是不小心而已,而不是故意而為之。
每一次被座頭鯨蹭,劉芷晴都儘可能的讓自己保持平衡,不至於摔倒在地,摔倒了,那不就是在讓那家夥看笑話嘛,自己絕對不能讓那家夥看了笑話。
時不時的,座頭鯨也會發出一聲歡快的鳴叫,仿佛在回應劉芷晴,回應著她的安慰。
劉芷晴從最初的膽怯,到現在能夠自如的和座頭鯨互動,她戰勝了自己內心的恐懼。
她的動作越來越自信,眼神中充滿了堅定,手中動作也是越發的熟練和快捷起來。
最開始她鏟一枚藤壺或一片藤壺的時間,她現在可以鏟掉好幾倍的數量,而且動作更輕。
“這裡還有一大片,我先將這一片鏟了。”劉芷晴指著座頭鯨此刻身上露出來的一處密集的藤壺說道,此時的她,完全可以用躍躍欲試來形容,她已經很有自信。
但該有的戒備,劉芷晴一點都不少,她可不是什麼傻白甜,她自然深知裡麵的危險。
陳聖帝走過來,看著劉芷晴笑著說道:“要不要幫忙,不用幫忙我就去處理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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