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這裡有人召喚了bererer從者。”貝法娜將注意力從泥土轉移到三具屍體上,她立刻就從三具屍體中注意到了區彆。兩具年輕女性,傷口在脖子上,疑似被人為放血。而另一具屍體原本仰躺在地,現在被ner翻過來,是一個上了年紀的男性,還是標準的神職人員打扮。
貝法娜說著指向了男性屍體,“他就是這座教堂的神父吧。讓我仔細看看。”
ner沒有拒絕,暫時處於結盟狀態,貝法娜也不是引發疫病的危險從者,他沒理由跟貝法娜敵視。尤其多一個專攻情報戰的從者幫助,能省去不少麻煩事。ner並未敏銳地意識到男性屍體來自一名神父,生前所處文化圈的不同,如果他在本土參戰……或許可以直接跳過收集情報的環節。
“他的右手不在這裡。”ner碰了下乾硬的黑布袍,與左邊不同,裡麵空空蕩蕩,並且乾涸的血液已經將整個右袖子浸染了一遍。
貝法娜則敏銳地發覺問題,挑開中年神父的胸口上的布料,果不其然,上。
貝法娜對這種傷口有印象,她昨天帶著禦主尋找未召喚從者的禦主時,連續兩戶魔術相關居民遭遇了暗殺,每一具屍體都被挖走了肝臟,並且致命傷都是直插胸膛的一刀。
“刀?”
順著貝法娜的比劃,ner明白了意識,扯下屍體後背的布料,果然在其後背對應部位也有一刀刀傷。這下換誰都看得出神父遭遇了能一刀穿心的凶殘殺手。粗略估計,神父便是那名從者的禦主,但在完成召喚後被從者殺害,帶有令咒的右手被快速斬下分離令咒,防止珍貴的令咒資源隨著神父死亡消失。
貝法娜的預判也是如此,但她確信這裡被召喚的從者是bererer,並且她還注意到地上的繩子。另外兩具被開喉放血的女性屍體上還纏著繩子,捆住手腳,可想這位神父在召喚儀式的同時殺害無辜女性市民籌集鮮血為祭品,召喚來了如他需要的邪惡從者。
但地上還存在著被斬斷的繩子,份量足夠捆綁一人。
“這裡原本還有一人,也是捆著充當祭品,但現在不在了。”貝法娜指著繩子,簡短說道。
兩名從者突然意識到外麵的瘴氣濃度變得和裡麵一樣了,距離他們兩人來到祈禱室才過去了不足10分鐘。
“不好,有危險。”ner連忙放下神父的屍體,持槍衝出祈禱室,快速跑向教堂主體的廳堂。
貝法娜則故意慢了一步,她在離開前,抓了一把帶血的泥土塞進衣袖裡,並在這裡留下多個魔術痕跡。
隨後她轉移到了廳堂,坐標自然是留在那裡的一隻灰塵精靈使魔,反而她比ner快了半步。
教堂的主廳裡,ner的禦主麗婭也察覺到了瘴氣變濃,她見貝法娜和自己的從者都回來了,連忙呼喊眾人離開。
無需分配職責,ner主動衝出正門,炙熱的火光在他的黃金甲和披風上燃起,具備魔力放出能力的他進入了戰鬥準備,隨時可以與不懷好意的從者進行一場最高規格的寶具戰。
一流的禦主搭配一流的從者。鈴木友紀仿佛又見到了一位可以憑硬實力碾壓戰局的從者。他見到了ner暴露的一項能力,a級彆的魔力放出,屬性為“炎”。
aber迪爾姆德守在幾名禦主身邊,鈴木友紀對他的情報早已經一目了然,無需重複確認。
“來了,當心。”貝法娜掏出黃金掃帚,警惕地抬頭看向遠處的屋頂。
那裡渾濁的瘴氣近乎呈現霧狀,遮蓋了站在那裡的活物。憑幾名從者的視力,大致看出那裡站著一個手持長刀的人形。
糖果化作光束,全在觸及霧氣中的人形前被奇怪的力量扭曲了軌跡。
那個人形晃動了兩下身體,突然一躍跳出十幾米,來到了距離眾人最近的一顆樹頂端,從人形身上發出了難以分辨的嘶吼:“啊……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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