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點沒羞沒臊的事啊,娘子都說了,夫君哪能不應?”
柳母抬手拍在夫君身上,氣笑了:“就說你沒羞,兒子都多大了還天天念著那事。”
“兒子多大關老子什麼事?能跑能走又不找我。”
紗簾墜下,搖搖欲晃。
睡到大中午,卿安醒了,抬眸看見柳淮川,抬手就甩了一巴掌。
都給大蛇扇懵逼了,他撫著臉消化了好一會兒還是不能接受,娘子都多久不打他了?不是已經恢複記憶了嗎?
他倆不都和好了嗎?
咋?睡一覺怎麼又不愛他了?555~
柳淮川委屈巴巴的,抬手揉了揉娘子的手,小心問著:“安安,我我是做錯什麼了?”
卿安還有點懵,沒回過神來,她晃了晃頭,呢喃出聲:“我夢見你出軌了,你們渣男賤女還氣我!”她猛的瞪圓眼睛,憤憤道。
大蛇愣住,趕緊搖頭:“沒有,安安,我沒出軌,我眼裡隻有你,根本沒空看彆人。”
“不管,我現在生氣了。”
“夢裡你倆被我抓個正著,氣死了都。”女孩手環在胸前,哼了一下扭頭轉個身子。
“哪能啊?夢都是假的,我可能舍得氣你嗎?”
嘴上哄著,柳淮川閉眼決定感受下娘子那個夢境,不成,這被誤會了哪成?
正如這蛇所說過的,同房後夫妻同體這句話不是蓋的,實打實的頂用。
瞧見腦中的畫麵,他下意識擰了眉頭,不可能出軌,夢裡也不行。但待瞧清身下那人,柳淮川忽地展顏笑了,傻丫頭,哪有把自己當假想敵的?
自己都瞧不清自己,他身下的人分明就是安安,這個夢裡就沒出現過彆的人。
柳淮川緩緩睜眼,貼在她耳邊親昵的吻了吻,輕笑道:“笨蛋,自己的醋都吃?夢裡那個小三還帶著蛇鱗呢。”
“嗯?你把蛇鱗還給她了?”卿安癟了下嘴,醋缸子徹底翻了。
臭蛇臭蛇,把他纏在那小三身上,渣男賤女都去死吧!啊啊啊!
“沒有,那小三不就叫卿安嗎?哪有把自己當小三的?做夢和夫君親昵是好事,但以後可不許把自己當假想敵,還好我知道安安的夢,不然不得被冤枉死?”
卿安瞬時氣勢沒了大半,柳淮川能探她的夢是知道的,而且探的還很準,難不成,她真記錯了?
柳淮川貼近些,開始細致描述夢裡的場景,給女孩講的身上像燒著了一樣,滾燙滾燙,羞得抬不起頭。
她轉身捂住他嘴,製止道:“行了行了,信你,信你還不成嗎?彆講了。”
騷騷的大蟲,難不成是新婚夜那日她扔雄黃扔的?把蛇給染黃了,自從一發不可收拾,愈來愈黃,都成黃心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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