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沒刻意做些什麼,但俯身時,睡衫不可避免的敞開大半,美妙的弧度勾勒的一覽無餘。
柳淮川看的挪不開眼,啞著嗓子嗯了一聲:“對,誇你呢。”
卿安晃著腦袋得意洋洋,但此刻,柳淮川隻想親她小嘴,狠狠的親!
光親嘴還不夠
等了會兒,娘子終於閉嘴了,他抬手拍了拍胸膛,然後拉住她撐在自己身上的手:“安安,低些身子,和夫君抱的緊些。”
“隔這麼遠乾什麼?”
“我不是怕壓壞你嗎?”卿安撇下嘴,聽話的俯了俯身子,但是雙臂仍隔在兩人中間。
柳淮川無奈笑了,他指道:“安安,你整個人趴下來不會壓壞我,但是胳膊這麼拄著可容易把夫君心臟拄壞。”
卿安睜大眸子:“啊?這麼嚴重?”隨即,她趕緊把手撤下去,整張小臉都貼在夫君胸膛上,兩隻胳膊緊緊環住他勁腰。
穩了會兒心神,她下巴墊在他身上,望著夫君眼睛低眸求誇道:“是不是這樣?我棒吧?”
“棒,要是安安再往上些就更棒了。”
卿安是個聽話的乖寶寶,用力往上拱了拱,連帶著手臂也往上挪了挪,如果柳淮川是樹,那卿安一定是動作最快的樹袋熊。
身上的柔軟蹭來蹭去,蹭的他心癢,他強忍了會兒,等娘子拱上來後,徑直吻上了她的唇。
卿安瞳孔放大,過後又認命的閉上了眼睛。
又來,大蟲總喜歡搞突然襲擊,都不給她個心理準備。
又是一夜大戰,卿安像個大餅子似的,被大廚柳淮川翻來覆去的烙
下次她再也不會讓柳淮川背她了,就走那麼幾步路,付出的代價太大,不劃算,一點都不劃算。
後半夜兩點,卿安困的要死,某蛇還要來‘最後一次’,氣的卿安一把將他推到了床下。
柳淮川自知理虧,揉揉肩,訕訕躺在了床邊邊上,然後試試呼呼的朝娘子靠近,卿安一掙紮,他趕緊開口保證道:“睡覺睡覺,不來了,保證睡覺。”他說的很快,生怕娘子再把他推走。
聞言,卿安哼了一聲,翻個身後手腳並用緊抱著某蛇然後進入了夢鄉。
柳淮川抱著小氣筒很是無奈,完蛋玩意兒,才幾次都受不住了,真是個沒力氣的小家夥。
可是,半夜,某個沒力氣的小家夥踹被子了,他還得擰個眉頭,跟誰家老爹似的一邊碎念一邊給蓋嚴實。
第二天一早,卿安直接睡到了晌午,柳父聽說了不由得誠實發問:“睡這麼久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柳母正在選簪子,她回頭晦澀不清的影射自家夫君:“沒有事,都是過來人,你不懂?”
父子倆一個德性,沒一個好玩意兒,食不知味,難不成都沒明天了?
聽出娘子的弦外音,柳父紅了老臉,起身拿起一隻金簪幫著娘子簪上:“以前是夫君不好,自那以後夫君可哪次敢不聽娘子話了?你說累了夫君不馬上下去?”
柳母嗔怪的哼了一聲,抽出那金簪,換了個樣式重新簪上去:“德性,就屬你沒臉羞臊。”
柳父在娘子臉上吻了下,隨即柳母突然感覺到一股騰空感,嚇得她頭上的簪子沒簪穩也跟著掉了下去:“你乾嘛?簪子都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