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好淺淺一笑:“傅硯池,當狗,你顯然是不合格的。還有,我說了,我下的是安眠藥。”
傅硯池:“可我中的,是能讓男女歡好的藥。”
“昨晚上的紅酒我還留著,你可以隨時拿去鑒定。是安眠藥!”
徐景好有幾分不耐煩,但是又不能說,那種藥是媽媽下的。
傅硯池:“你想要可以直接說,畢竟滿足妻子需求是身為丈夫應該做的事情。”
徐景好皺眉。
傅硯池他這是什麼已讀亂回?
“我說了,是安眠藥。”
傅硯池:“如果我沒計算錯,這幾天應該是你的排卵期,想要孩子?”
徐景好:“……”
傅硯池一步步走近徐景好身邊,他手上拿的那支煙早就不知道被丟到哪去了。
徐景好總是不喜歡煙味,他沒點。
在一起那麼長時間,她很清楚他那充滿侵略性的眼神意味著什麼。
徐景好躲開幾步:“我是來見你律師,商量離婚的。”
他把她的日子倒是記得很清楚,大概是從青春期就記下,時間太長自然的刻在記憶海中了。
徐景好並不會因為這個而感動。
“離婚?你真想離婚?還是想以退為進?”
說話間,他兩大步上前,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大力的握住她的手腕,迫使她看向他。
往日,她總是會心虛,現在她就那麼對上傅硯池的視線:“尹秘書說得對,我們沒簽婚前協議,離婚,可以讓我財富自由,從此以後都不用被你控製。”
傅硯池差點兒都被氣笑了。
“分走我的錢,去過你財富自由的生活?徐景好,我從小就是這麼教你的?”
“我們的婚姻名存實亡,你綁我在你身邊,也隻會提醒你父仇家恨。傅硯池,何必呢?我沒想過要你一半身家,我隻要一個億,對你來說,九牛一毛。”
一個億,不過是當年徐家破產損失中的九牛一毛。
雖說兩家之間恩怨是商戰,可到底她不曾參與其中。
而傅硯池強迫她入局,她和寶寶兩條命抵消這仇恨孽債,換一個億補償給爸媽,不算多吧?
傅硯池是真的沒想到,徐景好竟然是真在考慮離婚的事情。
結婚三年來,她一直都安分守己,甚至各方麵都很注意不越雷池半步,更不會惹他不高興。
“一個億,足夠支撐你父親醫院費用和你母親日常開銷到他們老去。徐景好,你打什麼算盤?為了外麵的男模?還是有彆人了?”
三年來都老老實實,突然要離婚。
加上前天晚上,她摟著他把他當成男模,傅硯池就沒來由的火大。
他一把將徐景好抵靠到窗邊,死死的不讓她有任何掙紮的空間。
徐景好堅定的回答:“沒有,我才二十五歲,不想和你虛度年華,浪費僅剩的一點青春。”
說完,她也並不掙紮,任由眼都紅了的傅硯池步步失控。
他確實失控了,欺身湊近她,喉頭低聲的語調都染上了幾分欲:“離婚,做夢,你想都不要想!
藥都下了,不就是想要這個嗎?我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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