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1次在社交軟件上遇到阿林,他給我發的第1條消息並沒有什麼特彆。他說在嗎?臭寶。我甚至沒有想過要回他。
但是他問我的第2句是:不知道有沒有看過月亮與六便士?我說我看過的,滿地的六便士,而我看到了月亮。我後來問了許多次:為什麼會突然想起了聊這個?後來他也跟我說過幾次,是因為看了一下我的瞬間,早已確定我活在矛盾中,一眼便能看透我語言混亂,但又有些文采在,大概就是那種沒怎麼遇到挫折,然後被生活擊敗的簡單的文藝青年。所以他與我討論,月亮與六便士其實是蓄謀已久,當然我並不厭惡這種蓄謀已久,否則的話我大概不會想理他,就錯過了。
他看了許多書,他是個會換位思考,能輕而易舉把人看透的商人。他初遇我時,隻是覺得應該輕而易舉就可以得到這樣一個破碎而又有些職業幻想的人罷了。所以他很早就猜出了我的職業用排除法。
他來接我的路上反複確定問,我會不會放鴿子,因為跟司機叔叔說了是接朋友,如果沒接到就挺丟人的。
尤其他那天來接我的時候,在出租車上看到我的第一眼,便覺得我確實呆呆的,猶如一朵沒有經過世事的白蓮花。然後又覺得我身上的紋身與我的氣質不符,是不應該出現的。果然我坐實了我的不倫不類。
我看到車上的阿林的時候,我其實是有些緊張的,我在見他之前確定了他的年齡是23歲,99年的弟弟,實際長相也很年輕,長得非常清秀,五官很帥氣,像極了我高中喜歡的男孩子。實在沒有任何的抵抗力。我那時覺得我們大概不會發生什麼,畢竟這麼帥氣的男孩子大概隻會想把我當做姐姐而已。
我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第1次被他帶去了酒吧。我以後必然是要好好看一下月亮與六便士這本書的。我們在車上的交談,引起了司機叔叔的注意,司機叔叔表示對我們如何認識這件事充滿了疑問。司機叔叔順便問了我現在在哪個城市工作,然後說讓他小心點,這個城市的女孩子基本上都會武術。我說要不讓他自己下車吧,我跟著出租車司機走。那個司機叔叔說這可不敢,怕被他的幾個朋友圍毆。反正過程中非常的融洽。
下車的時候他帶我去買了一瓶水,我始終記得那瓶隻喝了一口的水。然後帶我去吃了一大碗的牛雜,他象征性的吃了幾口,然後我把一整碗都吃完了,桌上那瓶隻喝了一口的礦泉水,我本來想帶走的,他說裡麵有水就不用帶了,然後我說好浪費。
平生第1次進酒吧,忐忑的來到了那個喧囂的大廳,那是晚上10點,我一進去時有被裡麵的聲音吵到,進去直接看到的就是大台子,台子上有中年男性抱著身材姣好的婦女在跳舞,總覺得畫麵很煞風景。我們穿過台子在一處吧台下坐下了,原來酒吧是可以不跳舞的,是可以有一個集中的場子,像清吧一樣坐著的。
但依舊無法緩解我與酒吧的格格不入,我那天梳著一個馬尾,穿著一個裙子,我說如果早說的話,我應該披個頭發,弄個發型,化個妝,然後穿的熱辣一點,穿個超短褲過來的。他期間問了我好幾次,要不要提前走?要不要去彆的地方?我都回答的是不要,雖然我很拘束。
逐漸我愛上了酒吧,在巨大的音浪下在,一杯杯下肚的甘甜的果味啤酒中,逐漸忘卻了一切的煩惱,聽著dj版的,隻對你有感覺,阿林在我身邊唱著,不自覺的淪陷了。
我們一直待到了淩晨一點,喝到感覺身體輕飄飄的,台上的dj很酷颯,跳舞的公主站在吧台上,身材極佳,舞蹈的很美,尤其在鄰桌與一位美女共舞時,那種感覺太讓人沉迷了。
有一個有腹肌的男孩子跳舞也是極佳,一開始穿著一身白,後來去我們的後方脫掉了上衣跳舞,我看得眼睛都直了,但阿林他不讓我看,阿林的手時而跨在我的肩上,時而摸著我的頭,時而微笑著同我說話,他對我笑時更帥,眼角有淡淡的魚尾紋。
有腹肌的男孩子會與彆的男孩子共舞,我竟也覺得畫麵極美,有被他們的那種灑脫感染到。阿林說在這種地方不用擔心會被注視,不用擔心會有什麼樣的舉動是不正常的,在這裡每個人都可以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放鬆,不會有人注意你的。
阿林本來是想邀我去主台搖一搖的,但我實在礙於今天的裙子,所以並沒有明確的答應,可能怕自己成為一個笑話吧。所以也算是比較遺憾,沒有蹦起來。
對麵最火的那一桌,點了一個穿白裙子的陪酒女,全程在被各種男人揉,抱,親。不過那些男人都是至少30~40歲的中年人,快散場時推出了100元一炮的禮炮,對麵打了兩炮,看到那個場麵,深刻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燈謎紙醉,美人作陪。也理解了,為什麼蕭雨會如此的愛這種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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