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揉了揉易豐頭發,誇獎道:“我兒子以後一定會是一個有出息的大人物。”
“你去把你大清叔叫來,就說我有事和他商量。”
易豐剛起身,何雨水就像個小尾巴似的追了過來。
“果果等等我!”
不一會兒,何大清就趕了過來,滿臉笑容道:“老易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易忠海直接開門見山道:“大清我想和你商量兩件事。”
何大清拍著胸脯道:“就咱倆這關係,彆說兩件事,就是兩百件也沒問題。”
“那我就說了,第一件事是我想買下你家菜窖上麵的那小塊地,小豐也越來越大,快成年了,老和我們睡一個炕也不行,我想給他修個小房間。”
“第二件事就是我想拜托你幫我買糧食,我想屯一些糧食。”
何大清驚訝的看著易忠海,疑惑道:“老易你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
易忠海將剛才他和易豐的談話,給何大清敘述了一遍,何大清豎起大拇指道:“牛!老易你這哪是撿個兒子,是撿了一個寶。”
“你也知道的,我經常給政府官員做飯,所以我能知道一些彆人不知道的消息,這些官員已經準備好逃跑的準備,隨時會逃。”
“這個金圓券隻會越發越多,所以我現在做外廚都隻收大洋,
屯糧食這點百分百沒錯,如果能換成黃金和大洋就更好了。”
易忠海笑罵道:“你這老小子有這麼重要消息,怎麼都不告訴我。”
何大清雙手一攤道:“我不敢啊!要是告訴你,你再告訴彆人,一傳十,十傳百。”
“導致這些當官的騙不到寶貝,他們不得剮了我。”
易忠海苦笑道:“你既然知道這些消息,為什麼不自己屯點糧食。”
何大清得意洋洋道:“老易你這就是瞧不起人了,我何大清可是廚子,
災年餓不死廚子,我什麼時候都不可能缺這口吃食。”
易忠海想了想,好像的確是那麼回事,易忠海著急道:“我不是廚子,你可得幫幫我。”
何大清拍著胸脯道:“這點你放心,幾千斤糧食我隨隨便便就能給你弄到,那塊小破地也彆談什麼錢了,你直接拿去用就是。”
“菜窖還可以放糧食,不過我建議你先建個屋子,再把糧食偷偷藏進去,真到災年了,誰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
易忠海點了點頭,道:“到不了災年的,充其量就是糧食不好買,明天我就找人來建房子,兩三天就能建好。”
何大清笑著道:“我先去幫你找便宜的糧食,有合適的就晚上偷偷運回來,你先放家裡。”
翌日清晨,易忠海起了個大早,去找了四五個泥瓦工回來,材料也及時的運了回來,這些年他也存了不少錢。
既然以後會變廢紙,那還不如現在直接將它們都花掉,後院的聾老太太聽說易忠海花最好的材料給易豐修房子。
氣得杵著拐杖,一跛一跛的趕來了中院,傻柱家的那塊地位於和賈家的交界,
就在兩家走廊交界空隙的背後,不大,但住一個人完全綽綽有餘。
聾老太太看著那些上好的建築材料心都在滴血,這得花多少錢啊!還給他安裝玻璃!
似乎易忠海花的不是易忠海的錢,而是她的錢。
聾老太太滿臉陰沉的走到易忠海身旁,冷冷道:“是易豐鬨你給他修的吧?”
易忠海眉頭緊皺,上次和聾老太太吵了一架後,他就沒有去過後院,送糧食這些都是讓一大媽去的。
易忠海早就從心裡把易豐當自己親兒子,他不允許任何人詆毀易豐,哪怕是聾太太也不行。
“老太太!這是我自己要修的,相反易豐還勸我不要用那麼好的材料。”
聾老太太冷冷道:“我看你是被他的甜言蜜語迷昏了頭腦,他這種欲擒故縱的小把戲,你都看不出來嗎?”
“夠了!”易忠海怒吼道:“老太太你捫心自問,這些年我有哪裡對不起你嗎?你為什麼要這樣詆毀我兒子?他是哪裡對不起你了!”
眾人都看了過來,聾老太太臉色鐵青,她不敢相信易忠海會當著那麼多人麵吼她,這讓她無地自容。
一大媽四處看了一下,還好易豐不在,不然這孩子又要自責了。
“老易,你咋對老太太發那麼大火?”一大媽上前問道。
易忠海壓住情緒道:“沒什麼,是我情緒不穩定。”
一大媽見狀走過去扶聾老太太,安撫道:“老太太你彆和他一般見識,我扶你回後院去休息。”
聾老太太一把推開一大媽,滿是厭惡道:“不需要!我老太太自己有腿,自己會走,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再過十年我們看看哭的是誰!”
聾老太太氣鼓鼓的朝後院走去,眾人就像瓜田裡吃不到瓜的猹一樣,急得團團轉。
一大媽剛想說什麼,易豐就從前院跑了進來,何雨水拿著一塊糖跟在他屁股後麵。
“爸我買煙回來了,這是找的錢。”易忠海接過香煙撕開,平靜道:“剩下的錢你自己留著花,師傅們抽支煙歇歇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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