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豐見傻柱求饒這才放開他,傻柱看著易豐還想做些什麼,易豐做了一抬腿的動作。
傻柱嚇了一個激靈,轉身就準備離開,易豐冷冰冰道:“何雨柱我告訴你,要是我媽有什麼事,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傻柱停住腳步,冷哼一聲,就朝中院走去。
“嗚嗚嗚…哥哥…我好怕……”何雨水舉著和比她高的掃帚,邊哭邊安慰自己要勇敢。
“啊!打死你!打死你!”何雨水看著傻柱先是一驚,隨後便是瘋狂的朝他揮掃帚,這和給傻柱撓癢癢沒什麼區彆。
傻柱一把搶過掃帚,何雨水嚇得跪地大哭起來,“哥哥快救我!嗚嗚…他要打我了,我好怕……”
傻柱將掃帚丟到一旁,惡狠狠道:“我才是你親哥!”
易豐扶起一大媽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媽你沒事吧?”
一大媽聲音顫抖道:“媽沒事,倒是…倒是你這臉都腫了。”剛才傻柱咬了易豐的臉一口。
一大媽忍不住哽咽,易豐看了看附近人,她們瞬間把頭轉了過去,“媽你等一會兒,我這就去叫人過來。”
易豐跑過去,拉起何雨水,安慰道:“雨水乖,先彆哭了,哥沒事。”
何雨水看了易豐一眼,哭得更加傷心了,“你不是我哥哥,我哥哥沒有那麼胖。”
易豐差點沒被她氣吐血,他這個是腫不是胖,易豐突然吼道:“反正不準哭了!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何雨水瞬間止住了哭聲,委屈巴巴的看著易豐,易豐連忙朝中院跑去,二話不說就朝那群泥瓦工跪了下去,求他們幫忙。
泥瓦工們紛紛放下手裡的活,借了個板車將一大媽送去了醫院,易豐把家反鎖上,帶著何雨水跟著去了醫院。
將一大媽送進醫院後,易豐感激的朝幾個泥瓦工鞠躬,“謝謝叔叔們!就是可不可以再麻煩你們一下,你們能不能讓派個人去婁氏軋鋼廠通知一下我爸爸易忠海和何大清。”
“我不讓你們白跑,這一萬塊就當叔叔的跑腿錢,我要留下來照顧我媽媽和妹妹。”
領頭泥瓦工將易豐的錢推了回去,“孩子錢就不必了,你也受了傷,趕緊讓醫生給你檢查檢查吧,你爸爸那裡我現在就去通知。”
“其他人留下照顧她們,直到我回來。”
易豐感激的給幾人鞠躬,感激道:“叔叔,讓何大清彆來醫院,去家裡接他兒子看傷,我好像打破了他的頭。”
……
十五分鐘後,易忠海眼眶紅潤的跑進了病房,泥瓦工們在看到他到來這才離開,易忠握住一大媽的手哽咽了起來。
“我沒事,倒是豐兒他被打得很嚴重,還在檢查,你快去看看他。”
易忠海用大臂擦了擦眼淚,安慰道:“你先安心休息,豐兒他不會有事的,我這就去看他。”
易忠海朝著治療室走去,醫生正在給易豐包紮,傻柱用手指甲劃破了他的手臂,何雨水想哭又不敢哭的站在一旁。
易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看見易忠海,內心委屈就如同潮水般湧了出來,眼淚不停掉落。
“好了,以後很可能會留疤,但好在不是在臉上,其他傷沒什麼大礙,過幾天就消腫了。”
醫生將病房讓給了兩人,易豐忍不住抱著易忠海大哭起來,易忠海內心的千言萬語化作一句:“豐兒不哭,有爸在沒有人可以欺負你。”
何雨水忍不住抹了抹眼淚,但又不敢哭出聲,她怕一哭出聲易豐就不要她了。
易豐哭了幾分鐘,這才緩過神了,一次放肆的大哭,遠勝千言萬語的開導。
“爸,我們去看媽吧,醫生說了,我沒事,都是些外傷。”
易忠海點了點,易豐拉起一旁的何雨水,三人緩緩朝一大媽的病房走去。
四合院,中院傻柱家,傻柱摸了一下頭,手上一把鮮血,傻柱心裡一陣後怕,易豐比他還瘋。
他拿磚頭追許大茂也隻是嚇唬嚇唬許大茂,易豐拿著磚頭是真的往他頭上招呼。
就在傻柱疼得齜牙咧嘴時,房門被人推開了,何大清一臉陰沉額頭冒著汗水的走了進來。
“爸…”傻柱嚇得雙腿打顫,就在他以為又要挨一頓打時,何大清轉過身蹲了下去,道:“上背!”
傻柱疑惑的趴了上去,何大清背著他問道:“你身上怎麼那麼臭?”
傻柱支支吾吾說不話來,何大清歎了一口氣道:“兒子,你爹我不求你出人頭地,但求你長點腦子好不好?”
“這次肯定又是你和賈東旭惹出來的禍事,但每次都是你替他背鍋,他置身事外,你就沒感覺有什麼不對嗎?”
傻柱低聲道:“是許大茂先找人打我們的……”
何大清恨鐵不成鋼道:“那麼我請問,是不是你們先去欺負人家許大茂的。”
傻柱低聲道:“我下次不欺負他了。”
“你真的是缺根筋!這是欺不欺負許大茂的問題嗎?這是你被賈東旭當狗用的問題!”
傻柱沉默不語,何大清真的想不明白,賈東旭到底給他傻兒子下了什麼藥,能讓他那麼死心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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