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滿臉尷尬,不知道該繼續說些什麼,這事他是一點理都不占。
“好了,老易你就彆和大清吵了,都是一個大院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一大媽開口勸說道。
易忠海臭著臉道:“這次要不是小豐護著你,指不定得出什麼事,小豐的手都被摳下來好幾條肉皮。”
“如果是在臉上,這孩子就毀容了,臉還被咬腫了!你讓我怎麼能不生氣!”
何大清苦笑道:“易老哥,都是我沒管教好柱子,回去我一定狠狠教訓他。”
易豐見狀開口勸說道:“爸,我這事就算了吧,我也用磚頭拍破了何雨柱腦袋,雙方都不算吃虧。”
“而且我比他大,都算是以大欺小了。”
“彆因為這點小事影響你和大清叔十幾年的感情,就算要發火,我們也得把前因後果弄清楚再發。”
易忠海歎了一口氣道:“大清你回去照顧柱子吧,有什麼事情都晚上回去再說,許家哪裡是不會輕易放過柱子的。”
何大清滿臉苦楚,許富貴他倒是不怕,關鍵是他那婆娘是真的煩,一開口就能把死人罵活。
“易老哥,這次是我對不起你們,以後隻要用得著我的地方,我一定義不容辭。”
何大清說完就轉身離開,易忠海揉了揉易豐頭發,道:“你都被打那麼慘了,還那麼大度。”
易豐笑著道:“我和傻柱都是少年,血氣方剛的時候,打一架是很正常的,但是他不應該打我媽。”
一大媽忍不住抹了抹眼淚,在這個時代家裡沒有男孩,會被其他人家會往死裡欺負,今天如果不是易豐衝上來,傻柱絕對還會繼續踹她。
“你在這看著你媽,我出去給你們買吃的。”
易忠海說完就走出了病房,易豐坐在病床前陪一大媽說話。
“豐兒,以後遇到那麼危險的事,你一定要先保證自己安全,
媽是大人,挨點打不會有事,你還小骨頭還很嫩,傷到骨頭會留下後遺症的。”
易豐搖頭道:“你是我媽,就算是死我也得保護你,因為我是你兒子。”
一大媽抱住易豐的頭低聲抽泣,有這麼好的兒子,以後誰還敢欺負她。
等一大媽情緒穩定後,易豐看向一旁不敢說話的何雨水,伸出了他那兩隻被裹得像木乃伊的手。
何雨水大哭著撲了上去,一大媽有點擔憂她會撞到易豐傷口,“哥哥我沒有哭t﹏t,我聽話沒有哭,你要我的好不好?”
易豐用下巴蹭了蹭何雨水腦袋,安撫道:“雨水乖,我那時候說的都是氣話,你彆放在心上,明天哥給你買撥浪鼓。”
何雨水擦了擦眼淚,哽咽道:“我不要撥浪鼓,我要小風車。”
一大媽忍不住笑了起來,孩子就是好哄,天大的事,睡一覺起來,就什麼都記不得了。
……
晚風涼人,四合院裡充滿了劍拔弩張的意味,眾人都聚集在中院,許大茂老媽眼神陰冷得能把人剮下來。
何雨水和她對視一眼,嚇得連忙躲到易豐身後,易豐也有些害怕,光看這眼神說她是變態殺人犯,易豐都不會懷疑。
“有娘生沒娘教的傻東西!”許母對著傻柱罵道:“平時欺負我家大茂,我已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還打上家門了。”
“這大院是你家的嗎?你爸是皇帝嗎?不然你怎麼敢那麼無法無天。”
何大清麵色不悅,冷冷道:“許家媳婦,我家孩子有沒有人教還輪不到你來說,我倒是想問問你,是誰找人打柱子和東旭的。”
“當街就把柱子打昏死過去,這事你家許大茂逃脫得了嗎!?”
“放你媽的狗屁,他們自己調皮被人家打,關我家大茂什麼事。”
許母叉著腰破口大罵,道:“倒是你家何雨柱,提著板磚追著我家大茂打,還砸碎了我們家的玻璃和大門,這事你怎麼說?”
何大清壓住怒火朝賈東旭看去,道:“東旭,把你們今天遇到事都告訴大家,我倒要看看她還怎麼抵賴。”
賈東旭陰冷的看著許大茂道:“今天中午,我和柱子去天橋玩,突然衝出來一群十七八歲的大孩子,他們二話不說就打我們。”
“還撒尿淋我們,領頭的那個大孩子說,是許大茂花錢雇他們來打我和柱子的……”
“你放屁!”許大茂厲聲吼道:“他們說過不會供出我的。”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許大茂,許大茂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賈東旭不屑的冷哼一聲,玩許大茂和傻柱,跟玩狗一樣簡單。
“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何大清惡狠狠道。
許母死乞白賴道:“還不是因為平時他們兩個欺負大茂欺負狠了,不然大茂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賈張氏冷冷道:“我不管平時欺不欺負,現在你家許大茂找人打傷了我家東旭,
你必須得給我們賈家一個交代,必須賠醫療費!”
許富貴也被這話惹生氣了,反駁道:“這話就不對了吧!平時他們欺負大茂,打得大茂渾身淤青,你們可不是這樣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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