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暄妍話鋒一轉,犀利的眼神掃向女人:“但你最好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我能救你也能殺你,你最好彆在我麵前蹦躂。”
“三爺現在是我的男人,我允許你喜歡他,因為他本來就是一個優秀的人,但把握好分寸。”
紀暄妍說這句話的時候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在場的三位男生都聽得清清楚楚。
把完脈後,紀暄妍拍了拍手,斜睨著喻竹:“一種無色無味的小毒而已,又不致死,說的那麼嚴重,還要動手術?”
“嗬。”
這一聲充滿了鄙夷。
“你叫喻竹是吧?”紀暄妍嘴角挑過一抹譏嘲的笑:“你的名字才兩個字,有些彰顯不出你,我替你想了一個四字的姓名,叫庸醫喻竹怎麼樣?”
“噗。”宋辭沒忍住嗤笑出來。
紀暄妍嘖嘖兩聲,自顧自地說道:“不行,我怎麼還把你的姓改了,叫喻竹庸醫算了。”
“你!”喻竹敢怒不敢言,剛剛的事情還曆曆在目。
紀暄妍切了一聲,將解毒需要的藥材讓宋辭記下,喻竹倒吸一口氣,似乎是沒想到他口中的花瓶竟然知道這麼多藥材的名稱
——aria財團。
aria財團是一所全球性的商業集團,掌管著多個產業領域,以珠寶和奢飾品為主營業務的財團,其中珠寶設及ariay品牌和服裝設計ariax品牌最為出名。
此時這一座摩天大廈的頂樓的總裁辦公室裡鬨鬨哄哄,那渾厚、蒼勁的聲音彼此起伏,偶爾還有一道較柔的女聲附和著。
溫雲澤一身筆挺的手工墨色西裝,在門外做了好長時間的心理建設後,才緩慢地推開門。
辦公室的陳設很簡單,黑色的真皮沙發中央的男人扶著額頭滿臉黑線。
溫伊乖巧地坐在另一個單人沙發上,認真地聽著那群老頭說話。
而那群老頭中間站著一位和他們麵對麵的女人,大波浪的長發隨著女人點頭的動作晃動著。
不管對麵的老者說了什麼、說沒說完她都連聲說著:“好對就是我也是這樣想的”
溫雲澤眼皮一跳,深呼了一口氣:“元爺爺,你們幾位來怎麼不提前和我們說一聲,我們好準備準備。”
“準備什麼?準備跑路嗎?”元老頭冷哼一聲:“我們不來你們就不想著去看我們,是不是我們死在醫藥局你們都不會回來?”
“對!”季向晚被好幾道目光凝視著,她才反應過來:“不對!這是不對的,元爺爺你怎麼能這麼想我們呢?還有你們肯定比我們活得時間都長,那池子裡的王八都”
“恩咳咳咳”溫雲澤猛烈地咳嗽起來,打斷了季向晚的話,同時也得到了季向晚的嫌棄。
“你死呀?咳嗽能不能捂著點?”季向晚捂著口鼻,後退著:“還離我這麼近咳嗽,你真沒素質。”
溫雲澤似是習慣了,沒再理會女人,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他轉身恭敬而溫和地說:“幾位爺爺來是有什麼事嗎?不可能就是單純來問候我們的吧?”
寒老頭拿起茶杯一飲而儘,瞪著端坐在沙發上的不孝孫:“你看看人家雲澤多聰明,我們來這多久了?說了那麼多話,你是聽不出來嗎?”
寒牧舟睜開那雙深邃的眼睛,不緊不慢地開口:“那您們到底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