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玉蘭吃著飯看著江淮月沒忍住眼眶濕潤。
若不是江淮月,他們在這流放的路上怎麼會過的這麼舒適,頓頓都是好吃的,從未餓過一頓。
這樣想著,辛玉蘭就更覺得他們蕭家娶了江淮月是半輩子修來的福分,以後若是在瓊州安定下來了,他們一定不會委屈江淮月半分。
在山洞裡的一晚上也是難得安生,許氏一夜未歸,李氏三人因為在澄縣吃了太多的蒙汗藥,這會暈的像是死過去一樣。
大房被打的根本沒有力氣再搞事情,蕭老二用板車推著三人更是累的吃完就睡了過去。
難得一夜好眠。
第二日一早眾人收拾好準備出發的時候,許氏還沒有回來,正當陳武以為許氏真的是跑了,準備將大房一家再暴打一頓的時候,才看到了暈倒在門外的許氏。
她身後的背簍裝了半筐的野菜,手上緊緊抓著一個野兔。
她身上的粗布麻衣早就被刮爛到已經無法遮蓋身體,腳上的鞋隻剩下一隻半掛在腳上,鞋底已經磨破,露出血肉模糊的腳底。
隻剩下最後一口氣。
陳武見人回來了,也不會關心許氏昨晚經曆了什麼,直接讓人往許氏的身上潑上一大盆涼水。
許氏倒吸一口涼氣,逐漸蘇醒過來,她還沉浸在昨晚在回去的路上她抓到一隻野兔的喜悅中。
陳武一個巴掌直接將許氏扇清醒了。
“不是說了隻有半個時辰的時間?你一晚上去哪了?你是不是想跑?”
許氏不住的搖著頭,“沒有,官爺,沒有,我不會跑的。”
“我昨晚就是迷路了,這才耽誤了回來的時間。”
許氏麵帶驚恐的向陳武解釋著,眼神落在江淮月身上的時候卻滿是陰狠。
若不是江淮月,她怎麼會迷路,一晚上也沒能回來,還連累家人一同挨打。
江淮月察覺到了許氏的眼神,知道許氏又將所有的罪名安插在了自己身上,無奈聳肩。
許氏的眼神不痛不癢的,她也沒有這個本事可以動江淮月分毫,隻能無能狂怒。
除了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江淮月也懶得將她的注意力放在許氏身上惡心自己。
陳武哪裡肯聽許氏的辯解,哪怕許氏是真的,他也不會輕饒。
畢竟在這是在流放的路上,若是今日縱容了許氏,明日就會有其他人來挑戰他的權威。
許氏也隻能成為殺雞儆猴的那隻雞。
官差們當著眾人的麵直接將許氏圍在山洞角落,拳打腳踢了好一會,直到許氏奄奄一息了,才肯放過。
蕭老大昨天因為許氏出去找吃的緣故,吃的沒帶回來就算了,還因為一晚上沒回來,連累他昨日挨上那麼多鞭子。
直到現在,他身上翻著血肉的鞭痕還在火辣辣的疼。
看到許氏被打的淒慘的模樣,他也絲毫沒有心疼。
像是一切都有了出氣的地方一樣,待到官差離開後,他擼起袖子朝著許氏的方向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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