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賣人口已經是能擺到明麵上,還廣為人知,甚至還有人是慕名而來。
這個時代有等級,身份之差,甚至許多事情很多人都身不由己,可這件事情,完完全全變成了一場肮臟的交易。
那其中的許多人,想必都是被人牙子拐來的,就像初一那樣,是絕對的受害者。
初一被那些人拐走的時候,就隻有三四歲,但他有印象,那就是決定不是自己的父母拋下自己。
江淮月不知道有多少人初一一樣,但是她知道,這件事情她絕對不會袖手旁觀。
她聽著那些人聊的熱火朝天,氣不打一處來。
江淮月向來不是那種會強壓住脾氣的,她猛地一拍桌子,下一秒就起來。
“砰!”
江淮月的一掌直接將桌子給拍碎了。
原本驛站內三五成群的人各自閒聊著,在聽到這一聲巨響之後,瞬間變得鴉雀無聲,都吃驚的看著江淮月的位置。
江淮月對那些奇怪的眼神視若罔聞,隻看著剛才談論買賣奴隸的兩個人。
剛才兩個人還說的不亦樂乎在察覺到了江淮月的眼神之後,兩個人下意識的打了一下寒戰。
他們居然在一個看上去文弱的小娘子眼裡看到了殺氣。
兩個人畏畏縮縮,半天才結結巴巴的出聲:“你,你這樣,看著我們乾什麼?”
江淮月沒回回答,隻是一步步逼近兩個人,想要逼他們說出此次奴隸買賣交易的地方。
江淮月威脅的話還沒說出來,肩膀上便搭上一隻手,輕輕的拍著她的肩膀,不言而喻的安慰意味。
蕭衍率先對著兩個人笑了笑,兩位大人見笑了,我家娘子並沒有惡意,隻不過是想同二位打聽點消息。“”
二人聽罷蕭衍的話之後也算是放下心來,但餘光看到被江淮月一掌拍爛的桌子,還是哽了哽脖子,並未應答。
蕭衍回頭看了一眼那桌子,立馬說道:
“那桌子本就年久失修,不然哪裡那麼容易壞了。”
“估計就這這驛站的官差不願意用驛站的錢,便想找一個人來替他們出這錢,想讓我們賠呢。”
蕭衍說著摸了摸江淮月垂在腦後的頭大,有些無奈道:“讓我們賠,我還要他們先賠給我我娘子嚇到的補償呢。”
他說著,十分疼惜的看著江淮月,仿佛江淮月當真他說的那種那種柔若無骨的小娘子。
“平日裡我娘子就膽小,今日肯定是被嚇壞了。”
“她剛才就是太緊張了,才半天沒說出來話。”
蕭衍說了一長串的話,引得江淮月都差點沒忍住笑。
蕭衍順勢在江淮月的臉上捏了捏,示意江淮月彆穿幫。
兩個人對視一眼,最終還是相信的蕭衍的話,也不單單隻是看在蕭衍說的那樣誠摯的樣子隻不過是覺得江淮月的模樣實在不像什麼很危險的人。
其中一人點了點頭,示意蕭衍和江淮月可以坐下說。
他非常熱情的給兩個人都倒了一杯水,看著兩個人十分興衝衝說道:
“問我那你也算是問對人了。”
“我自十六歲走南闖北經商這麼長時間,就沒有什麼不知道的。”
江淮月撐著下巴,仔細的盯著那人,“正好,我想知道的這件事情你也絕對知道。”
男人臉上的笑容還沒揚起來,就聽到江淮月繼續道:“我也想買兩個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