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看看,右瞧瞧,這附近除了打群架哪兒有人,彆的地方都沒人。
想著自己今天閒著也沒事,回來這麼些天,都還沒親眼見過村裡人乾架呢。
在後世沒機會見識,現在有這個機會,秉著走過路過不要錯過的道理,虞歲歲決定去瞅一眼!
而且這種熱鬨通過精神力看著多沒意思,必須親眼見證啊!
於是,她人從自行車上下來,躡手躡腳的推著自行車就摸了過去。
這夥人打群架的地方就在回村的大路上其中一個小岔路的不遠處,現在大隊的人都在乾活,也沒人路過這,所以還真沒人發現。
不然,這裡怕是都要被大隊的人包圍了,愛吃瓜看熱鬨不隻有虞歲歲一個,這是大多數華國人骨子裡與生俱來的東西。
越來越近的時候,聽著動靜,虞歲歲還有些不解,這是自己大隊的人嗎?
怎麼打群架跑到這兒來了,不用上工的嗎?
心裡好奇不已,虞歲歲加快了腳步,她沒有湊到近前,而是找了個不遠不近又能看清一切的地方,把自行車放一邊,自己蹲了下來。
在看清現場後,虞歲歲挑眉,還真是打群架啊。
還有幾個熟人呢!
被人按在地上摩擦的李有根,白眼狼熊孩子李耀祖被一個比他矮些的小男孩壓製性的暴打。
彆看這小男孩看著沒李耀祖大,但人很機靈,基本上就是壓著李耀祖打了。
在這四人的旁邊還有個李老太與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老太太扭打在一起。
比起一旁打成一團的年輕人和小孩子,這兩個老太太的戰鬥那是相當激烈。
在這六人的旁邊,還有一個男人和兩個婦女,年紀稍大的婦女時不時幫助花白頭發的老太太去拽李老太一下。
年輕一些的婦女就時不時伸腳給李有根來一下,嘴裡還不閒著,給打李耀祖的小男孩助威。
在場的人裡,唯一沒動手的就這個男人,不過虞歲歲覺得這人好像在給打架的幾人放風。
就這東張西望的模樣,說不是放風,誰信啊!
虞歲歲在心裡輕嘖一聲,整的還挺齊全啊,李家人這是遇到硬茬子了,各個年齡段的都有人收拾啊!
看的心裡高興,虞歲歲覺得這熱鬨沒有瓜子不行啊,於是在雜貨鋪裡買了份瓜子,一邊吃一邊看熱鬨。
看著看著,虞歲歲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打李家人的幾人咋感覺那麼眼熟呢?
除了那個小男孩,好像都挺眼熟的。
尤其是那老太太和暴打李有根的男人!
虞歲歲的視線在幾人身上掃來掃去,在聽聽他們說的話。
小男孩一邊閃躲,一邊時不時就給李耀祖一拳或者一腳,嘴裡還罵道:
“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叫你誣賴我姐,”說著又是一腳踹向李耀祖。
視線從小男孩身上挪開,虞歲歲看向另一邊的其他人,似乎在確認什麼。
寂靜的辦公室裡,翟師長雙手拿著信紙,一字一句的慢慢看著,一張信紙就寫了大半,可他卻看了很久。
“方暉,望歸和他爺爺沒見到最後一麵,你說老人家會不會怨他,怨部隊。”
翟誌文聲音有些顫抖的問。
方暉眼角有些泛紅,“望歸和老爺子感情很好,老爺子會理解的。”
翟誌文苦笑,喃喃道:“會理解,可老爺子當時該有多遺憾,臨終沒有見到孫子。
身為軍人,當我們穿上軍裝的那一刻,我們就不再隻是我們自己,我們屬於國家,屬於人民,
不再隻是單獨的個人,無法在家人需要我們的時候及時出現。”
“就算如此,可有些事總歸有人去做,不是嗎?”方暉苦澀的道。
翟師長長的歎了口氣:“是啊,總有人要去做,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多少像望歸一樣的人,望歸要是回來知道這事,也不知道心裡會難受成啥樣。”
方暉不知道該怎麼接這話,現在的情況,也不知道老虞還能不能回來,要是回來知道這事怕是心裡不好受,會自責。
要是這次的任務老虞回不來,那要怎麼辦。
沉默良久,方暉不得不直麵現實,和翟師長提起了虞家的現狀。
“師長,望歸家裡的情況你是知道的,現在老爺子去世了,家裡現在就剩下他妹妹一個人了。”
翟師長輕輕頷首:“嗯,我剛剛看的那封信應該就是望歸妹妹寫的,你也看看。”
方暉拿起剛剛被翟師長放在桌上的信,認認真真的看了起來,看完後吐出口濁氣:
“望歸妹妹高中畢業了,現在回大隊了。”
“嗯,這姑娘很懂事,沒有提起爺爺過世望歸怎麼不回去,隻說了下她目前的情況。
又詢問望歸的現狀,問他有沒有時間回家一趟,長時間不聯係,她怕是心裡也有猜測。”
翟師長說著臉上露出了欣慰之色。
“師長,那現在應該怎麼辦,望歸現在是生是死我們都不知道,我們該怎麼和他家人說,總不能一直不告訴他家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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