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鳴颺剛開始不知道陸彥翀要帶他去哪兒,反正落到陸彥翀手上,他也沒想過自己會有什麼好下場。
當初裴家出事前他就提交了辭職報告,說是他那在國外辦畫展的爹出了車禍。
正常來說三人相識近十年,公司當時的發展前景很好,他就算是去國外照顧他爸,也用不著辭職,隨時可以回來,再一個,他也不是床前儘孝那一掛的。
他爹看他一眼都嫌煩。
正因為三人關係好,當初裴家出事時,他連麵都沒露,也很讓人懷疑,後來秦安婷出事,他就徹底沒了音訊。
這些外人都會懷疑的點,陸彥翀不可能想不到,唯一的可能就是,當初的事,他是知情者。
飛機落地,他看著前不著村後不著店,隻孤零零一棟房子,立馬想到了陸彥翀是帶他來見裴勵城。
但他又不太相信,畢竟陸彥翀跟當年比,就是個瘋子,更是個禽獸。
進了門,看到那個坐在椅子上背朝門口的人,齊鳴颺一瞬屏住呼吸,到底是十多年的兄弟,他一眼認出了裴勵城。
“勵城!”
裴勵城同樣震驚,微微彎著的腰身明顯一僵,在這兒聽到齊鳴颺的聲音,不就意味著
清明的眸子瞬間燃起一抹狠戾,隨之而來的是無儘的擔心,但起身前,他藏好了所有情緒。
唯餘輕詫和無奈。
一點反應沒有也不行,在陸彥翀這個千年老妖麵前無疑是皇帝的新衣。
陸彥翀側身左右打量,把兩人的表情儘收眼底,然他們兩個裝不裝的對他來說無所謂,他今天就是來攤牌的。
心思各異的三個人心裡都在盤算自己的小九九,陸彥翀沒時間跟他倆演啞劇,直截了當說道:“我沒時間跟你們玩兒你瞞我猜的遊戲,裴望渝是我的人,這輩子不可能放,所以我們都痛快點兒。”
裴勵城跟齊鳴颺的目光齊齊看向他,前者咬牙問他,“你把我妹妹怎麼了?”
陸彥翀忽略他的問題,“我給你們兩分鐘考慮,今天不說以後也不用再說,你要是能接受裴望渝最後的結果,那這單就大家一起買。”
他這話直接挑明了裴望渝才是所有事情的主因,他把選擇權交到了裴勵城手裡,如何選,全憑他把裴望渝看得多重。
隻不過
他也是在賭。
說完,他轉身走了出去。
裴勵城快步走到齊鳴颺麵前,聲色焦急,“你怎麼被他發現的?望渝呢?”
齊鳴颺似是有所顧忌,下意識看了看周遭分散的攝像頭。
裴勵城卻是顧不了這麼多,“他能帶你來這兒,一定是查到了什麼,說!”
聞言,齊鳴颺歎了口氣,把當晚的情況以及裴望渝大出血的事說了一遍,“剛才我見到她了,看上去恢複的不錯,你不用太擔心。”
裴勵城怎麼可能不擔心!
那是他從小寵著的妹妹啊!
陸彥翀這個王八蛋!
“是我太著急了。”齊鳴颺有些自責,“那邊有了成果,雖說不能根除,起碼能多拖延一段時間,現在已經是第四年了,我怕時間越久”
裴勵城額頭兩側的青筋乍現,壓著胸腔無儘的恨意,“這事兒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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