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唐少珩就不一樣了。
他剛醒就忍不住吻上雲迢的臉頰。起初隻是輕輕地吻,後來愈發重了,將雲迢吵醒了。
隻一瞬,唐少珩就知道自己闖禍了。
“夫君,大早上的,你這樣可不行。”雲迢半夢半醒之間碰到了某個地方,睡意全無。
“這……我也控製不了。不過這更說明我對你愛得深沉。”唐少珩厚臉皮的說。
“油腔滑調。”雲迢哼一聲,“今日你不是要和雩侯出去狩獵嗎?怎的還不起?”
“時辰尚早。”唐少珩抬手摟住了她,“可以再睡半個時辰。”
可是雲迢哪裡還睡得著?隻能閉上眼睛假寐。
……
“小姐,昀昭郡主來了。”秦渝嬌身邊的丫頭走到秦渝嬌身邊,說道。
“母親,既如此,女兒就先離開了。”秦渝嬌歉疚的看著雩侯夫人。
“無妨,郡主可是貴客。”雩侯夫人笑眯眯的,“我去讓廚房準備些好酒好菜,中午讓郡主留下來用膳。”
若是雲迢真願意留下來,那旁人都會高看他們幾分。
因為雩侯的原因,他們其實明裡暗裡受了很多白眼,可因為雩侯並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他們也不好發作。
“女兒知道。”
秦渝嬌和丫頭一起去了前廳。
雲迢坐在椅子上飲茶,看到她來,微微頷了頷首。
秦渝嬌恭維道:“郡主今日親臨,府上實在是蓬蓽生輝。”
“你倒是也不用說這些虛的。”雲迢讓琥珀將匣子遞給她。
秦渝嬌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她昨兒個裝著紅珊瑚珠串的匣子。
“郡主這是什麼意思?”
“昨兒個我和柳家姑娘說的很清楚,無功不受祿。在秦姑娘這裡自然也應如是。”
“不過是紅珊瑚珠串罷了,郡主這是做什麼?”秦渝嬌柳眉豎了起來,聽到雲迢這麼說,很是費解,“還是說郡主覺得珊瑚不夠貴重,所以不願意收下?”
“並非如此。”雲迢彎了彎唇,耐著性子給她解釋,“若是旁人知道了,還以為你我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更有甚者,說不定會以為我讓你入宮後做些大逆不道的事情,那樣我們都容易被人嚼舌根。”她不太願意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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