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不顧一切地拚命狂奔,耳邊回蕩著那怪獸震耳欲聾的怒吼和猶如悶雷般沉重的腳步聲,每一聲都仿佛是死神的催命符。那怒吼聲震得他們的耳膜嗡嗡作響,仿佛要將他們的靈魂都從身體裡震出。沉重的腳步聲如同鼓點,一下又一下地敲擊在他們的心上,讓他們的心臟幾乎要跳出嗓子眼。
阿瑞腳下一滑,一個踉蹌,狼狽地摔倒在地。他的雙手本能地向前伸出,想要抓住什麼來阻止自己的倒下,卻隻抓到了一把虛空。胡子心急如焚,迅速回身,一把拉起他,大聲吼道:“彆停下!一旦停下咱們都得死!”他的聲音沙啞而急切,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決。他的手臂因為用力而青筋暴起,眼神中充滿了對生存的渴望和對阿瑞的催促。
陳山心急如焚地在前麵帶路,心臟急速跳動,仿佛要從胸腔中蹦出。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亂,每一口氣都像是在燃燒著他的心肺。心中焦急萬分地尋找著可以躲避這場滅頂之災的地方,他的眼神在黑暗中慌亂地掃視著,不放過任何一絲可能的希望。
他們淩亂而急促的腳步聲在空曠的洞穴中不斷回響,與身後怪獸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恐怖的交響曲。那窮凶極惡的怪獸卻絲毫沒有放棄追捕的意思,緊緊地跟在後麵,距離越來越近。那沉重的呼吸聲仿佛就在他們的脖頸後吹拂,帶著一股熾熱而腥臭的氣息,讓他們的後背發涼,寒毛直立。
“這邊!”陳山的眼睛在黑暗中捕捉到了一絲希望,他發現了一個狹窄得僅能容一人側身通過的通道。那通道就像是黑暗中的一道細縫,微弱卻充滿了生機。他毫不猶豫地側身鑽了進去,動作敏捷而決絕。
胡子和阿瑞不敢有絲毫的遲疑,也手忙腳亂地緊跟其後。他們的身體在狹窄的通道中摩擦著,衣服被石壁刮破,皮膚也被蹭出了一道道血痕。那狹窄的通道對於身形龐大的怪獸而言,無疑是一道無法逾越的障礙,它憤怒地咆哮著,聲音中充滿了不甘和憤怒。用鋒利的爪子在通道口胡亂抓撓,尖銳的爪子在石壁上留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痕跡,卻隻能無奈地被擋在了外麵。
“呼,總算暫時安全了。”阿瑞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整個身體無力地靠在石壁上,仿佛剛剛經曆了一場噩夢。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深深的疲憊。汗水從他的額頭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灘水漬。
然而,還沒等他們從極度的緊張和疲憊中緩過氣來,通道內突然傳來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聲。那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仿佛有無數的細小腳步在向他們逼近。
“不會又有什麼東西吧?”胡子瞬間神經緊繃,瞪大雙眼,警惕地看向四周,手中的匕首握得更緊了。他的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身體微微顫抖著,做好了隨時戰鬥的準備。
隻見一群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蟲子如黑色的潮水一般從通道深處洶湧地湧了出來,那數量之多,讓人看上一眼就覺得頭皮發麻,渾身起滿了雞皮疙瘩。那些蟲子蠕動著,閃爍著詭異的光芒,仿佛是黑暗中邪惡的精靈。
“這可怎麼辦?”阿瑞的聲音帶著哭腔,恐懼讓他幾乎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的雙腿發軟,想要逃跑卻發現雙腳像被釘在了地上一樣無法動彈。
陳山咬咬牙,臉上露出決然的神色,“繼續往前,不能坐以待斃!我們沒有退路了!”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是黑暗中的一盞明燈。
三人強忍著內心的恐懼,再次艱難地起身,在這狹窄逼仄的通道中深一腳淺一腳地艱難前行。他們一邊要左躲右閃地躲避著蟲子如雨點般密集的攻擊,一邊還要時刻注意腳下那濕滑不堪的地麵,稍有不慎就可能再次摔倒。每一次躲避都充滿了驚險,每一步前行都充滿了未知。
不知在這仿佛沒有儘頭的通道中拚命跑了多久,前方終於出現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光亮。那光亮微弱而朦朧,卻如同黎明的曙光,給他們帶來了無儘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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