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他聯係了占家人。占家人當然也不認識此人,但他們很清楚,自己一家人是躲著他的。如果也像找這個人這樣找,必然有損他們占家的聲譽,甚至殃及陳家!
該懂的人都懂,便不必計較。
馬來西亞馬六甲某港口,一家船業公司辦公室內,一位身材魁梧的中年華人老板無精打采地在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莫名其妙的,他感到胸悶,焦躁!
他整理著桌上昨夜未完成的工作,把最後一疊文件放在架子上,抿了一口來自故鄉的苦茶,摘下眼鏡,仰頭靠在椅子上,腦海中浮現出一個端莊優雅的女人:
晴,你還好嗎?
那是十幾年前,他記不太清了,隻記得她送他上了一輛開往上海的大貨車。
她很擔心很不舍地揮著手,他絕情地鑽進了車廂內。
從此,他們再無聯係!
他內心很痛苦,表麵卻異常平靜地眯著眼。忽然,一位美女下屬走了進來,發嗲著來到他身邊:
“阿峰,早啊!”
他沒有理會,依然閉著眼,回憶著與劉晴的曾經過往,和那最後一夜的纏綿。
美女把幾份文件和一份晨報放在辦公桌上,關心道:
“怎麼,昨晚上沒休息好嗎?”
他還是閉著眼,抬手揮了揮,美女識趣地走出了辦公室。
阿峰!她曾經不是這樣稱呼他的——他還是很懷念她那句“小峰”!
那次出了國門,雖然吃了很多苦,也顛沛流離了幾年;但如今的他早已事業有成,卻始終不敢回到過去。
那不是因為曾經備受貧窮的鞭打,而是沒有信心;不是對劉晴沒信心,而是自己太過絕情!
他內心糾結著,已經糾結了好幾載的問題:我是不是要給你個交代呢?或者給曾經的海誓山盟一個交代!
“岑總,有人找!”
一位安保急匆匆地推門而入,岑總驚了一下站起身,隻見安保身後緊跟進來一位身著使館製服的男子。
“您好!是岑峰先生嗎?”
“我是,你是?”岑峰有點驚愕。
“我是使館工作人員。早上,我們收到來自新加坡和吉隆坡的各大華人商會,以及國內相關部門的通知,有一位姓江的先生有急事找您!具體事宜,請您立刻撥打這個電話!”
男子說著,將一份傳真遞到了岑峰手中。
江先生?岑峰思索著,猶豫了片刻,便用座機撥通了那個電話。
此時的江木澤,正獨自一人躲在醫院的角落,偷看著遺囑。
坐在角落裡,看完了總共兩份遺囑——一份是給他的,另一份是給岑峰的;而這兩份,卻寫在同一張紙上!
正如劉鍵說的,從一開始劉教授的意願就很明確,可如今的江木澤是不可能做得到的!
他撐著沉重身心站起身,手機響了起來。
見是境外的電話,他毫不猶豫地接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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