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靖跪下回話,“父皇,兒臣沒有做就是沒有做,這個布偶為何會出現我也不知情,兒臣可以對著陳氏皇族的列祖列宗起誓,兒臣絕沒有毒害父皇之心,若有半句虛言,願遭天譴地滅。。”
“父皇……”
陳祁想說什麼,盛治帝抬手阻止他。
“此事事關重大,既然太子說不清楚,那就暫時禁足東宮,沒有我的旨意不準踏出半步,待查清事實再行定奪。”
還不待陳靖領旨,陸子卿就開了口,“皇上,微臣有事稟報。”
“何事?”
陸子卿迎著眾人的目光,朝殿中央的禁軍統領說:“大統領的話是還沒有說完吧?”
此話一出,那齊齊的目光又轉向後麵,禁軍統領這時才說。
“皇上,方才臣還沒有說完,這個布偶並不是在東宮找到的。”
眾人泛疑,盛治帝坐起來問:“那是在何處?”
禁軍統領遲疑少頃,“是……趙王府。”
陳祁一驚,怒目瞪著他,“你胡說什麼?”
“陛下,臣豈敢妄言。”禁軍統領說:“是昨夜搜查之際發現有不明身份的刺客,臣一路追蹤,直至追到趙王府上,偶然間搜得此物,故而有所耽擱。”
陳祁橫眉怒目,一把揪起禁軍統領的衣領,切齒道:“你到底是受了誰的命令要來誣陷本王,啊!”
禁軍統領任他揪著不動,陳昀瞟到勢頭,站出來說。
“繞了一大圈,原來這布偶是三弟的,方才是在賊喊捉賊啊。”
陳祁一聽,怒目剜過去,陳靖適時開口。
“我說今夜怎麼平白無故提到欽天監,原來是你一早就算計好的,現在你還有何話說?”
陳祁慌了神,立即過去跪在盛治帝麵前,“父皇,不是我,這東西、這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盛治帝睨他一眼,又看向紀從圭,“紀卿,你之前說邪物聚之東方,現在為何在西方出現?”
“這、這……”
紀從圭支支吾吾,皇後怒道:“紀大人在禦前吞吞吐吐,是想欺君嗎?”
紀從圭豁然嚇跪了,立即說:“皇上,這不關臣的事啊,是、是趙王讓臣這麼說的。”
這話如同一顆炸彈,驟然在殿中央炸開,其餘人皆是驚訝之色。
陳祁驚恐萬分,慌忙地回頭怒喝道:“你胡說,分明是你學藝不精,妖言惑眾,我才聽信你的話,誤會於太子。”
紀從圭磕了一個頭,“皇上,臣所言句句屬實,不敢有絲毫欺瞞。”
陳祁正要解釋,被盛治帝一腳踹開,他眼裡又驚又恐,聽盛治帝說。
“我當你痛改前非,你卻變本加厲,來人,先將趙王收押天牢,聽候發落。”
“等等。”
禁軍統領領旨就過來,陸子卿卻出聲阻止,他轉眸看向盛治。
“皇上,皇後娘娘,微臣還有一件重要之事要稟報,是關於陳暮皇子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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