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娶了這麼個刺頭,以後的日子隻怕也不太平,你還是要對她多加管束,不可叫她生事才好。”
巫所謂的聲音響起,他是對謝如墨說的,在他心裡,宋惜惜永遠是萬宗門最調皮的弟子。
“惜惜不會生事,師父放心。”謝如墨恭謹地回答,卻堅定地維護著媳婦。
巫所謂的眸子又眯了起來,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師兄師姐們用怨恨的眼神看著他,這惡勢力……莫非又想遷怒小師妹?
不過巫所謂很快又露出了笑臉,因為謝如墨端著茶過來,先奉給任陽雲,再奉給他。
一日之內,師叔兩次露出笑臉,足以讓人覺得詭異無比。
原來,師叔是會笑的,怪哉!
巫所謂喝了茶,謝如墨便道:“師父,弟子有話要單獨和您說,請您隨弟子到側廳去。”
“好!”巫所謂站了起來,輕輕地甩了一下衣袖,便同謝如墨出去了。
謝如墨回頭給宋惜惜打了個眼色,露了俏皮的笑。
眾人這才知道他是故意支使開師叔的,就是給他們和小師妹說話。
萍無蹤輕輕地給宋惜惜揉著額頭,然後她伸手抱一抱小師妹,當年小師妹剛到萬宗門的時候,她總是背著小師妹到處去。
小師妹那會兒想家想得厲害,也是萍無蹤哄她睡覺的。
“好了,不可太驕縱她了。”任陽雲發話了,但是看向宋惜惜的眸光卻比任何人都寵溺,“都是為人娘子了,以後凡事自己要立得住,看若受了委屈也不必自個忍著,叫鴿兒送信回梅山,自有人為你出頭。”
宋惜惜靠在二師姐的懷中,嬌嬌地應了句,“知道了,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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