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桐問起阿明與阿珠之間的故事。
“我們之間?我們之間好像也沒有太轟轟烈烈的故事,最大的原因,可能是因為一場相遇吧。”
話匣子打開,阿明講了起來:“那是一個雨天,我因為犯了點事,被我父親訓斥了,凍了我的卡,截斷了我的聯係方式,我被掃出家門冷靜兩天。”
“因為身上的錢都被凍結了,所以我餓著肚子大半夜在外麵遊蕩,實在冷,就進去一家快餐店避雨。”
“我當時渾身濕透,餓著肚子,和流浪漢沒什麼區彆,但好在店裡冷清。”
“雖然但是,顧及麵子嘛,我找了一個還沒收拾著桌子坐下,偽裝成還在用餐,以防被人趕出去。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聞到一陣香氣,一睜眼,麵前擺著一盤普通的套餐,我四下張望,隻看到店員在收拾其他的桌子。”
“我當然知道那就是她給我點的,我吃得淚流滿麵從,阿珠收拾完也坐到我對麵。”
“一開始她並不知道我的身份,很自然的聊到她的家庭,我知道她想借她的經曆使我振作起來,我謝謝她的好意,但是也講了我自己的情況。”
“她知道我和父母吵架了,勸說我回去好好道歉。她說:從政從商,多聽父母話;從工從農,少聽父母話。”
阿明那個時候太氣盛,所以才會會和父母鬥氣,在聽了阿珠的話後,阿明向父母認錯,之後他們才開始交往了。
吳桐發現,當阿明講起他與阿珠的故事時,他的眼中有光。
“簡單來說就是她很幸運地遇上了當時落魄的你,在安慰你之後和你走上了正軌。”
吳桐站在旁人的角度看的很透徹,這不很常見的小說式邂逅嗎,對於很多人來說基本上就是幻想幻想的了,彆當真。
但吳桐還是在阿明講故事的時候說聲“可喜可賀”表達祝福。
但是阿明對這個觀點並不讚同,但是他很釋然:“我知道你們會這樣說,經由我的家庭我也養成了不隨便的習慣。”
“我深入了解過她的生活,甚至陪著她一起打工,我體驗了她的生活之後,她才真正的打動了我。”
阿明還要再講下去,但是吳桐突然拉住阿明,將他拉至一棵大樹後,隱蔽起來。
吳桐伸手從黑鴉給他的包中掏出一管試劑,潑灑在周圍,根據試管上的說明,這樣可以遮蔽掉身上的氣息,不被敵人發現。
吳桐剛剛撒完藥水,“砰”的一聲槍響,他倆頭頂的樹杈就被打斷,掉到地上。
三個人從樹林中穿出,開槍的小夥子看到打掉的不過是一根樹杈,不滿的發起牢騷:“什麼嘛,還以為是天啟生物呢,原來隻是個樹叉子啊。”
那個胡子男幾乎是將不耐煩寫在臉上了,衝武士刀吼叫道:“喂,不是說就在這附近嗎,老子在這都轉了幾圈了,連根毛都沒見著啊。”
武士刀看著手裡的儀器,他也有點搞不明白:“探測器確實在這裡探測到天啟能量了,我們不也是在幾分鐘之前才發現天啟能量的嗎?再在附近找找吧。”
吳桐看著這三個人,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反應過來,他們探測到的可能就是他。
“我體內的黑匣子可是切切實實有天啟能量反應的。”
吳桐和阿明一直靜待到三人離開,才敢從樹後麵出來。
阿明感歎:“這些家夥看起來也沒有那麼專業啊,連我們這樣的偽裝都沒發現。”
吳桐搖搖頭,解釋說:“我剛剛撒了一些東西你看到了吧,那些其實是一個朋友給的高級道具,有潛伏效果,他們沒發現也正常。”
再看這片不尋常的空地,這裡的樹遭到過砍伐,是一片可以營造出來的開闊地帶。
吳桐帶上了黑鴉的【學者眼鏡】,掃描這片地帶,看能不能發現什麼線索。
阿明看到吳桐戴上了眼鏡,立馬辨彆出來,那個眼鏡是白金道具。
在【學者眼鏡】的掃描下,在草叢以及土裡,吳桐翻找到一些碎布片。
阿明辨認那些碎布片,根據碎布的邊緣,碎布是撕扯下來的,並不是剪裁下來的。
吳桐的【學者眼鏡】也解析出,這就隻是普通的綢緞,沒有任何特殊的效果。
就當吳桐準備丟掉手中的碎布時,眼鏡中跳出來的消息使得他把丟掉的碎布又重新撿了起來。
眼鏡中跳出來的消息說:“來源:新娘婚服。”
看到吳桐的異樣,阿明詢問吳桐發現了什麼,吳桐說:“這些碎布是新娘婚服,這裡,就是‘嫁山神’的具體位置了。”
吳桐環顧四周,【學者眼鏡】標記的碎布地點就分布在這裡,還有一處標亮。
吳桐走近這處標亮地點,手剛探進草叢,那詭異的觸感就讓吳桐像觸電了一樣拔出手,坐到地上。
阿明抱著疑惑,靠近吳桐麵前的草叢,剛看到草叢中的東西時,瞳孔驟然收縮,驚恐的情緒爬上心頭。
草叢中的,是一隻已經腐爛到七七八八的斷手,上麵爬著蛆蟲,惡心至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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