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順又為什麼會聽她的指使,不惜得罪淮安侯府,也要大鬨一場,其中目的,肯定不是毀她名聲這麼簡單。
她一個二等丫鬟,在蘇府也算衣食無憂,為什麼又要偷聽蘇牧青的牆根?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果然在一個地方待的久了,什麼樣的牛鬼蛇神都能碰到。
宋時悅悄悄掩了窗戶,回身坐在床邊,她伸手拿出壓在枕頭下的桃木簪,拿在手裡反複摩挲著。
蘇牧青又不讓宋時悅進屋伺候了,宋時悅落得心靜,她還有自己的計劃要實施。
楓林會這天,蘇府出奇的熱鬨。
蘇牧青特意交待張嬸,不準宋時悅到前麵花園裡伺候,那裡是宴會的主要場地。
隻許她留在貞吉院,幫著張嬸做一些善後的差事。
宋時悅知曉他的意思,前幾天王順在淮賓樓一鬨,坊間不知把她傳成了什麼樣子,為了不給淮安侯府抹黑,她不能再讓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
宋時悅這樣想,也無可厚非,但實在不是蘇牧青的本意。
他更擔心的,是宋時悅的身份。
王順自然是有備而來,那背後指使他的人,對宋時悅了解有多少,又是未知,他必須把宋時悅看好了。
賓客們都到的差不多了,外麵人聲鼎沸。
哪怕是遠遠地看著,宋時悅也是第一次見識了豪門大戶宴請賓客的排場。
據張嬸說,這還隻是一般的小聚,以往每逢重大節日,府裡的熱鬨比這更勝十倍。
宋時悅感慨,如果蘇牧青的眼睛真的通過練那套功法治好了,那自己有了一千兩銀子和一間藥鋪,是不是也可以肆意瀟灑一回了。
寶月寶蓮她們帶著其他小丫鬟都去外麵忙活了,張嬸叮囑宋時悅,好好在貞吉院待著,她也要去幫忙了。
宋時悅乖乖應承,等張嬸出去之後,她看著張嬸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快速退回來,悄悄把貞吉院大門上了門栓。
外麵隱隱傳來賓客們的笑聲和說話聲,貞吉院裡卻顯得有些靜寂。
宋時悅深吸一口氣,加快了腳步走向寶蓮的房門,還好,沒上鎖。
她一閃身進了寶蓮的房間,迅速將房門掩上。
屋子裡的陳設比自己住的那間寬敞豔麗的多了,梳妝台上放著各色的香膏,脂粉,還有一件粉色的肚兜。
宋時悅的目光沒有過多在這些表麵上的東西上停留,她走近梳妝台,輕輕打開上麵的抽屜,匣子,查看有沒有暗格之類的,可以藏緊要東西的地方。
梳妝台除了首飾脂粉,和一些尋常的小玩意兒,便沒有彆的東西了。
她又環顧四周,目光落在床榻上,粉色的芙蓉圍帳還沒有收起,外麵露出一截被角。
宋時悅屏住呼吸,放輕了腳步,快步走過去,掀開被子枕頭看了看,並沒有什麼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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