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後還有許多醫術方麵的事想向你請教。
你不收下,我怎麼好意思再找你幫忙?”
宋時悅見她說的情真意切,心裡也對這個柔聲細語的大姐姐十分喜歡,隻好收下了銅牌。
“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以後有需要我的地方,儘管開口。”
季春芳笑著點點頭,左右拉著兩個孩子的手離開了貞吉院。
宋時悅看著那枚銅牌,隻見正麵雕著梨園二字,下麵是一個臉譜,她不懂這些,看不出什麼門道。
再翻到背麵,有兩行小字,隻是因為年歲久了的緣故,字跡有些模糊,難以分辨齊全。
看樣子,是祖傳的老物件了,即便不是,也應該有什麼特殊的意義,遲早還是要找個機會還回去才好。
宋時悅小心把銅牌收好,藏在了櫃子深處。
關上櫃門,突然覺得邵梨班班三個字好熟悉,她轉身倚在櫃門上,努力回憶起來。
哦,那天去萬芳樓找季鳶兒的時候,蘇牧青就提到了這個戲班,還說以前與季鳶兒在邵梨班認識。
季鳶兒,季春芳,季班主。
宋時悅不知不覺中咬住了下唇,低頭沉吟起來。
難道這幾個人之間有什麼關聯?
不過季春芳說,這個季班主看在她的麵子上,會幫助自己,說不定以後真有利於自己的計劃。
宋時悅信心倍增,如今又得了許多珠寶,銀子也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擴大自己的人脈了。
柳夫人與蘇夫人在前廳說話,隻字不提蘇牧青,卻總是繞不開淮城其他青年才俊的婚事。
誰家公子聘了誰家的女兒,哪家長房又添了新孫,說來說去都離不開成親生子。
蘇夫人都懷疑她是不是偷看了侯爺寫給自己的書信。
怎麼句句都往自己的心坎兒上說?
不過她在心底已經將柳家排除在外了,不管蘇牧青娶誰,都不能娶柳蘭枝。
所以哪怕心裡很想找人抱怨一下,她還是忍住了,隻笑著點頭應承。
柳夫人見她對自己依舊戒備的很,也不好再久坐,借口家中還有事,便起身告辭了。
一直到了夜色將暮,蘇牧青才打馬回來。
他一下馬就把韁繩和馬鞭遞給文初,自己從馬背上拿下來一個包裹,大步邁上台階。
先去明舒院問候了蘇夫人,又快步回到了貞吉院。
宋時悅陪著張嬸收拾東西,就被突然回家的蘇牧青叫到了屋裡。
“這些醫書,你看看夠不夠,不夠了我再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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