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留下的客人中有好幾個公子,但東府的居多。至於西府隻有兩位,尚且年幼,與此人年齡不符。
她想知道這個男人是誰,對徐家,對徐雲聰的影響有多大。
這麼想著,她的腳步依然不疾不徐。
可惜地處偏僻,沒有府裡的人過來同他們打招呼,她也無法聽到他是誰。
眼看角門已到,韋月溪不好停住腳步,隻能往前走去。
罷了,不管他是誰,既然是客人,斷沒有走角門的道理。韋月溪打消知道他是誰的念頭,加快了腳步。
門房恭敬的站在一邊:“白先生!”
韋月溪略微頷首,失望的拐出門去。
沒走幾步聽到後麵有人喚道:“白先生請留步!”
韋月溪頓住腳步,回頭望去,是那個小廝,正疾步朝她趕來:“白先生留步,我家公子想同先生問個安。”
韋月溪側過身來,背朝牆站著。
後麵的男子趕了幾步,拱手朝她彎腰行了一禮:“見過白先生,小生姓俞,失禮了。”
韋月溪福了福身:“見過俞公子,俞公子有何賜教?”
“聽聞白先生在徐府教習,還未曾上門拜訪,俞某在此給先生賠罪。”男子此話一出,仿佛同她是舊識一般。
韋月溪不出聲,表示聽不懂他的話。
男子依舊慢條斯理給她提示,讓她想起自己是誰:“想必先生已不識得俞某了。某自小師從先生外祖,在老師成德書院讀書十年。”
姓俞,師從白娘子的外祖,不就是葉姑姑口中的今科榜眼嘍。
韋月溪抬眼望去,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如此年輕的榜眼,十幾年不過這一個。到底是自己的真本事,還是家族勢力的操作,亦或者是朝堂鬥爭操作的結果?
沒有了強壯的隨從對比,此刻的他倒也頗為高大挺拔,模樣算是英俊的,至少五官端正,看上去讓人覺得養眼舒服,但斷沒有船夫羅二口中的“天人之姿”。
隻是落在麵部的頭發較多,麵色有些灰白,整個人看上去沒有精氣神,似是有疾一般。
這克妻克的自己身子都不太好了?
眼前這位年輕的榜眼,這幾日府裡丫鬟私下可沒少議論過他,不過對於他的生平、為人、才華和抱負很少聽到提起。在丫鬟們的嘴裡,議論最多的還是他坎坷的婚事。
據說第一任未婚妻子是幼時定的親,還未談婚論嫁就病死了,嶽家有愧於他,便把妻妹許給了他,誰知婚事都已經準備好,未婚妻外出時意外身亡了。
從此他就落了個克妻的名聲,婚事上不太順利。
不過韋月溪對他的婚事順不順利不感興趣,她提取了榜眼的另外信息:
是東府老太君的娘家親戚,與東府老姑奶奶家的表公子相交甚好。
因著有孝在身,內又有疾,目前並無官職,同老姑奶奶他們一道從京城過來給老太君賀壽的。
京城來的,韋月溪眼睛一亮,管他有沒有官身,能把徐雲聰父子乾的醜事傳到京城也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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