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月溪點頭讚同他的說法。
沈榮不明白,“怎麼說?”
韋月溪解釋道:
“敢動喬司理的不是一般人。
如果是凶手,徐家的危機還在,比起府裡人命被害,我們剁下的手指算什麼;
如果是徐寬的人,喬司理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怕是要和徐寬翻臉。”
“原來如此!”沈榮這下清楚了。
南方像哄孩子一樣:“這下知道啦,再讓我來跟你打聽打聽,你對他們還了解多少?能值多少銀子。”
等南方去給大高通個氣,再回來時,天已經黑了。
為了不惹眼,屋裡隻點了一盞燈,韋月溪姐妹和沈榮、洪媽媽都在。
南方一進門,沒等她們問就開口道:
“大高說,他們都無大礙。
被刺客傷到的是春生,傷的不算嚴重。但昨夜折騰不小時間,俞公子病倒了,喬司理心裡不好受。”
“切~~~”沈榮發出不屑的聲音。
“那刺客呢,到底是凶手派去的,還是徐寬派去的?”韋月溪問道。
南方道:“刺客既然是燈下黑的人,俞公子他們推斷是徐寬雇傭的人。”
“沒有用自己的死侍,怕被發現?”韋月溪問。
“死侍就那麼幾個,如今也被我們攪的不得安生。”南方道。
沈榮得意的笑了笑。
南方看了一眼屋外頭,對沈榮道:“你去安排今晚誰在這裡值夜,再晚些,咱們一起去徐府。”
“要帶幾個人?”
“不用太多,一兩個望風即可,大高會同我們一起。”南方道。
“為何要他跟我們一起?那兩個心腹管事我們不是盯了好幾回,你送給姓俞的?”
沈榮這回用心琢磨了,大高既然跟他們一起,就是姓俞的插手了。
他不願意!
“是盯了好多回,白日不好下手,夜裡他們都宿在徐府,憑我們進出徐府,帶兩個活人出來輕鬆嗎?”南方瞪了一眼他。
沈榮瞪了回去:“那也不能送給他啊?”
南方不想跟他廢話:“就你話多!俞公子的意思,論起問話,喬司理那邊有人手,有經驗。算是跟我們合作。”
想想徐雲聰被折磨幾天,還沒交代有用的東西,沈榮乖乖出去了。
洪媽媽等沈榮走了才問南方:“俞公子要跟我們合作是什麼意思?”
南方解釋道:“俞公子說,既然大家都盯著徐寬的人,就不用多浪費一份精力。”
南方看了一眼韋霜溪又道:
“俞公子讓轉告姑娘,京城的小公孫大人,明天會到達鳳鳴,如果姑娘想見麵,他會安排。”
“小公孫大人?公孫冶?”韋霜溪驚奇,“他不是說會在寧月庵等我們的嗎?”
公孫冶在工部,他其父親在大理寺任職,所以人稱他們父子大小公孫大人。
韋霜溪給他去信,留的是寧月庵的地址,他回信說近期會到鳳鳴看望她,屆時到了寧月庵再通知她們。
南方轉述俞明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