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不出手,隻幫他們兄妹出手。
所以小孫氏兄妹對殺人細節不清楚,因為有許多事情是在山匪協助下完成的。
俞明祉問他們與徐家什麼仇怨,小孫氏搖頭不知。
又問除了找徐家,他們還做了什麼,小孫氏倒是知道一點。
說他們似乎在尋找什麼人,特彆是最近幾個月,為此在城裡城外租了幾處房子,住了下來。
等俞明祉拿出幾幅畫像,小孫氏都認得,他們就是那些山匪。
為首的山匪,被他們稱為“主公”,常住思夢樓。
——
韋月溪得知這些情況後恍然,怪不得南方跟蹤過他們,跟了跟了就丟了。
原來跟他們是一樣的套路,住的隱秘,住的分散,平時無事不碰頭,碰頭還裝不認識。
為了引出他們,韋月溪不顧南方和俞明祉的反對,決定用自己作為誘餌引他們出來。
從那天起,她拿掉麵巾,和洪媽媽住進了鳳鳴客棧,裝作剛來到鳳鳴一樣,在街上東逛西逛。
到徐府門口宣泄自己的憤怒,去州衙門口打聽徐家消息。
把她作為韋家女該做的都做了,整整逛了五天,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大家都疲累了,韋月溪有些著急,反思自己到底哪裡露了破綻,讓他們看到自己卻不動手。
南方為了安慰她,在方方酒肆裡,點了一桌子西南的美食。
三人正在吃的歡快,韋霜溪忽然的跑來了。
韋月溪由沈榮護著,還住在金家巷,偶爾南方會回去照看一下,告知她韋月溪被喬司理請去幫忙審訊犯人。
五天沒見到阿姐,韋月溪一時不知如何麵對不知情的她,有些訕訕的:“阿姐,你怎麼來了?”
韋霜溪得意道:“你們怕我有危險,天天把我關屋裡頭,我自己出來透透氣。”
洪媽媽試圖解釋:“我們恰巧見到這酒肆。”
韋霜溪示意她不必隱瞞:
“媽媽不必如此隱瞞。
公孫大人已經用我的名義遞了狀紙,狀告徐家為了吞並韋家財產,找人頂替我,並把我囚禁起來。
這會子鳳鳴城裡都知道,況且徐家已經失勢,我還要躲起來作甚?”
見她自己暴露身份,韋月溪隻能急忙給她看座,一時不知說什麼:“阿姐,不是躲起來,是怕有人對你指指點點。”
韋霜溪並沒有坐下,爽朗的大聲對酒肆裡用飯的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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