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線索又斷了。”蘇將軍滿臉懊惱,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晃了幾晃,茶水濺出些許,在桌麵上形成一灘水漬,仿佛也在為這僵局而感到無奈。“難道就任由這幕後黑手逍遙法外,我們這麼多兄弟可不能白死啊!”他的雙眼因憤怒而布滿血絲,額頭上青筋暴起,那神情好似一隻被困住的野獸,急於衝破牢籠去撕咬敵人。
林淺在一旁來回踱步,她的腳步輕盈卻又帶著一絲急切,裙擺隨著她的走動輕輕搖曳。突然停下,目光堅定地說道:“我們重新梳理一下現有的線索,從王府的賬本、神秘院子、茶館,還有在山穀據點發現的書信,這些之間一定有某種聯係。隻要找出其中關聯,不愁找不到幕後主謀的破綻。”說罷,她轉身走向放置證物的房間。
禮部尚書公子緊跟其後,邊走邊說:“王妃,這王府的賬本我已查看多遍,雖有些賬目隱晦不明,但始終難以確定與那幕後之人的直接聯係。那神秘院子裡的布置倒是古怪,各種草藥和器皿,似是在研製什麼秘藥,可這和茶館又如何串聯起來呢?”他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困惑,手中還拿著一本賬本,不時翻看著,似乎想從中再找出些被遺漏的細節。
林淺微微點頭,說道:“公子莫急。我曾在茶館留意到一種特殊的茶葉,那茶葉的香味和我在神秘院子裡聞到的一絲氣味極為相似。這或許是個關鍵,也許茶館是他們用來傳播某種東西的場所,而那東西的源頭便是神秘院子。”
進入證物房,林淺拿起山穀據點發現的書信,仔細端詳,對蘇將軍說道:“將軍,您看這書信上的字跡,雖然刻意偽裝,但從筆觸的輕重和一些書寫習慣來看,與王府中一位賬房先生的字跡有幾分相似。我之前在查賬本時就覺得那賬房先生有些神色慌張,行為舉止也頗為可疑。”
蘇將軍眼睛一亮:“王妃的意思是,那賬房先生可能與幕後主謀有關?末將這就去把他抓來審問!”說罷,便要轉身出門。
林淺連忙攔住他:“將軍且慢。目前這隻是我們的推測,尚無確鑿證據。若貿然行動,可能會打草驚蛇,讓真正的幕後主謀有了防備。我們還需從其他方麵進一步證實。”
這時,一位士兵前來報告:“王妃,將軍,我們在王府的一處廢棄倉庫附近發現了一些腳印,那腳印通向賬房先生的住所,但周圍還有一些其他雜亂的腳印,似乎有不少人在那裡有過往來。”
禮部尚書公子沉思片刻,說道:“看來這賬房先生的住所定要仔細探查一番。我們可以先派人在周圍暗中監視,看看有哪些人與他接觸,再尋找合適的時機行動。”
林淺表示讚同:“公子此計甚好。同時,我們也不能放鬆對其他線索的追查。那茶館背後的老板是誰,與哪些人有生意往來;神秘院子的主人又究竟是何方神聖,這些都需要深入調查。”
蘇將軍雖然心中焦急,但也明白此時需要謹慎行事,他深吸一口氣,說道:“末將聽令,這就安排人手去辦。定要將這幕後主謀的狐狸尾巴揪出來!”
林淺又補充道:“蘇將軍,派去監視的士兵,定要選那機靈且擅長隱匿行蹤的,切不可暴露了蹤跡。”
蘇將軍應道:“王妃放心,末將知曉。我手下有幾個兄弟,是跟蹤探查的好手,定不會誤事。”
禮部尚書公子看著那書信,突然道:“王妃,這書信的紙張質地頗為特殊,不像是尋常市麵上能買到的。我曾在京城的一家老字號紙鋪見過類似的紙張,或許可以從這紙張的來源查起。”
林淺眼睛一亮:“公子此發現甚是重要。那便勞煩公子派人去那家紙鋪探查一番,看能否查到購買此紙張之人。”
禮部尚書公子拱手道:“分內之事,定當竭儘全力。我這就差人去辦。”
幾日後,去紙鋪探查的人回來稟報:“公子,王妃,那紙鋪老板說,這紙張乃是特製,隻有幾家達官貴人府上才會定製。其中就有宰相府和一位富商李家。”
林淺秀眉微蹙:“宰相府?這其中莫不是有什麼關聯?那李家又是做何營生?”
禮部尚書公子道:“這李家是做絲綢生意起家,近些年生意越做越大,與各方都有往來。不過,這宰相府位高權重,若真與幕後主謀有關,怕是事情棘手。”
蘇將軍哼道:“管他是宰相府還是什麼,隻要與那幕後黑手有牽連,末將絕不姑息!”
林淺思索片刻,道:“先莫要衝動。我們先深入調查李家與宰相府和那賬房先生之間有無交集,再做定奪。將軍,你可派人去查探李家近些日子的動靜,尤其是與王府之人的往來。”
蘇將軍領命而去。而此時,在賬房先生的住所外,負責監視的士兵正小心隱藏著自己的身形。一個黑影在夜色中悄悄靠近賬房先生的住所,士兵們繃緊了神經,握緊了手中的兵器,準備看這黑影究竟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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