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鬼魅般穿梭於那幾個人之間,每一次現身都伴隨著一陣空間的轟鳴,仿佛連這片被遺忘的墓地都在顫抖。一名下人剛欲逃遁,卻見他身影突兀地出現在其背後,一隻漆黑如深淵的手掌輕輕搭在其肩頭,那人的雙眸瞬間失去了光彩,手中的法則碎片如同被無形的力量牽引,化為一道流光,沒入了他掌心的時空印記之中。
隨著法則之力的融入,他周身的光芒愈發熾烈,黑袍鼓動間,仿佛連時空都在為他加冕,而那些剩餘的人,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命運被一步步吞噬,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這些人都是鴻蒙真神後期,不過在進入世界之墓之前就被他控製了,他們的生死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間,自己要他們死他們無法反抗,如今自己已經晉升了鴻蒙真神中期,已經不需要他們了,留著也無用,不如吞噬了提升自己。
“如何了?擂台戰是哪幾個人贏了?他們如今又往哪裡去了?”
做完這一切,他轉頭看向這僅剩的最後一位黑衣人,這個人手中並沒有大道本源,可見他之前就沒有負責收集大道本源,而是去了世界之墓深處,拿出擂台那邊,負責收集消息。
黑衣人低眉順眼,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回大人,擂台戰最終由一位名為神逆的天驕勝出,他此刻正朝世界之墓的更深處進發,似乎……似乎是在尋找其他法則本源。行進間,周身法則環繞,氣勢如虹,引得周圍空間不斷震蕩,連那些潛藏的古老亡靈都紛紛避讓,不敢靠近。”說著,黑衣人雙手奉上一枚閃爍著幽光的玉簡,其中記載著詳細的情報與路線。
那人眉頭緊鎖,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玉簡,直視那遙遠的戰場。畫麵中,神逆周身環繞著五種至高法則的光芒,如同五彩神環,璀璨奪目。
他每一拳揮出,都伴隨著法則的轟鳴,空間在他拳風下寸寸崩裂,五大天驕雖各懷絕技,卻在他麵前顯得如此渺小。神逆的眼中閃爍著堅定與狂熱,仿佛要將這天地都納入他的法則之中,那突破的瞬間,更是如同星辰爆裂,耀眼得讓人無法直視。
“可知他是那個勢力之人?”
蝕看著麵前的黑衣人,麵上難得出現凝重之色,若是他們是各自拿到一道法則本源,如今至多是鴻蒙天神初期,就算是那五人,自己如今的境界也有把握將其鎮壓,抽取體內的本源吞噬,可是如今他看到對方居然在同境界,一人擊敗了五大天驕,讓他不得不謹慎。
而且最重要的是,對方還突破了鴻蒙真神中期,在同境界的狀態下,他沒有把握鎮壓神逆。
“獸皇城,不過這個勢力從未聽說過,不知道是不是隱藏的強大勢力。”
那黑衣人看著蝕的眼神之中滿是恐懼,這個人太過殘暴了,一言不合就要將他們吞噬煉化,成為自己的一部分,這種存在他不敢多做任何的動作。
那黑衣人話音未落,蝕的眼中閃過一抹冷冽的光芒,仿佛能凍結周圍的空氣。他緩緩抬起手,指尖輕輕劃過黑衣人的臉龐,留下一道細微的寒霜痕跡。黑衣人渾身一顫,仿佛被無形的恐懼扼住了咽喉,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蝕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
“獸皇城麼……有意思。”說著,他一把抓起黑衣人,吞噬之力瞬間湧動,將他也吞噬掉了。
做完這一切,他轉頭望向旁邊的虛空,沉聲開口詢問道:
“可知這獸皇城是何地?何種勢力?”
旁邊虛空微微波動,一道虛幻的身影緩緩浮現,那是一位身著黑衣的人,戴著天陰麵具,露出的雙眼中卻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若是有人見到這個人,恐怕第一時間便是逃命,此人正是鴻蒙世界凶名赫赫的天陰城獨有的麵具,天陰城乃是鴻蒙世界之中的魔門。
這個勢力極為強大,傳說有鴻蒙神尊強者坐鎮,在魔道勢力之中僅次於九幽魔殿,但人們對於他的畏懼程度更甚於九幽魔殿,他們無所畏懼,從來不給人任何的機會,招惹到他們的人基本上都是被誅滅了九族,所以所有人都對於天陰城避之不及。
他躬身行禮,聲音中帶著一絲敬畏:
“少主,不知!在鴻蒙世界五域之中,從未聽說過獸皇城,也從未出現過獸皇城的人,或許是那些大能力者開辟的域界之中的勢力。”
“是嗎?”
蝕摸著下巴作沉思狀,隨後轉頭看向那人,沉聲開口道:
“我要你帶著在世界之墓的其他人一起,前去尋找這個神逆,將其打成重傷帶過來,若是打不過,至少也要將其弄成重傷,好讓我吞噬。”
蝕的話語如同寒冰般刺骨,令那戴天陰麵具的黑衣人心中一凜。他連忙躬身領命,身形瞬間化為一道黑影,消失在原地。不久後,一片荒蕪之地,風沙漫天,黑衣人帶著一群同樣身著黑衣、氣息陰冷的修士出現。
他們目光如炬,迅速分散開來,搜尋著神逆的蹤跡。突然,一股強大的氣息從遠處傳來,眾人精神一振,迅速朝著氣息來源處趕去。隻見神逆正站在一處破碎的山峰之上,周身法則光芒璀璨,一拳揮出,空間崩裂,威勢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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