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沙之中,黑衣人小隊如同鬼魅,悄無聲息地接近著看似處於下風的神逆。領頭的黑衣人心中狂喜,仿佛已經看見那令人垂涎的力量儘在掌握。他們的腳步輕盈,宛如夜色中的獵手,然而,就在他們即將撲出的瞬間,神逆的身影忽然變得模糊,宛如融入了風沙之中。
緊接著,一陣強烈的空間波動蕩漾開來,黑衣人們隻覺眼前一花,便發現自己已經身處一個由法則之力編織的囚籠之內,四周是流動的法則符文,閃爍著令人心悸的光芒。
在他們的正前麵,正是那隻守護生命法則的怪物,這一時間,幾人見到這一幕,皆是麵麵相覷,頓時就明白了,自己等人這是暴露了,而且還陷進了對方的陷阱之中,心中頓時變得焦急起來。
神逆能夠抵抗那隻怪物,是因為他是鴻蒙真神中期,但他們不是,最重要的是,就連神逆這種強大的存在,一時間都對這隻怪物束手無策,他們又哪裡比得上他,麵對這隻怪物,隻有死路一條,最重要的是暗中還有一個神逆在等待著。
前有虎後有狼,讓他們進退兩難,本來他們雖然也沒有想過能夠在神逆手中安然活著出去,但前提是能夠對神逆造成傷害,讓少主更好的吞噬神逆,可是如今卻是要死在這隻怪物的口中,任務沒有完成,死得毫無意義。
但此時的他們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退路,要麼找到這個解除這個幻陣的方法,解除掉,但也會被那怪物盯上,終究還是要麵對,但卻有了逃跑的機會,要麼就是直接動手,先將怪物斬殺,在解決幻陣,但不管如何,最終他們麵對的必定是神逆。
最重要的是,好像他們無法選擇第二種了,那隻怪物見到沒有神逆的身影,卻出現了這幾個黑衣人,張開猙獰的大口咆哮著,對於它而言,是神逆還是這些人都沒有任何的區彆,他的本能就是將見到的生靈全部撕碎。
隨著怪物那震耳欲聾的咆哮,空氣中仿佛被撕裂開一道道無形的裂縫,其口中噴吐出的不僅僅是渾濁的氣息,還有足以撼動天地的法則亂流。黑衣人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隻見那怪物巨瞳閃爍著暴虐的紅光,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伴隨著地麵微微的震顫,仿佛連大地都在為它的憤怒而顫抖。
領頭的黑衣人咬牙,眼中閃過一抹決絕,他迅速從懷中掏出一枚泛著古樸光澤的令牌,其上刻畫的符文瞬間亮起,與周遭的法則囚籠產生了一絲微妙的共鳴。他低喝一聲,將全身靈力灌入令牌之中,試圖借此破開一條生路。然而,就在這一瞬間,怪物龐大的身軀猛然躍起,利爪如刀鋒般劃破空氣,直逼而來,那速度之快,即便是光也難以捕捉。
領頭的黑衣人瞳孔驟縮,令牌光芒大盛,他周身靈力仿佛沸騰,企圖與這古老令牌合力撕開法則囚籠的束縛。但怪物的利爪已至,帶起一陣尖銳的風嘯,空氣似乎都被其一分為二,露出後方混沌不清的空間。黑衣人臉色慘白,身形卻本能地向一側翻滾,險之又險地避開了那足以粉身碎骨的一擊。
利爪落空,狠狠嵌入地麵,激起一片碎石飛濺,塵土飛揚中,怪物發出更為狂暴的怒吼,震得黑衣人耳膜生疼,眼前一陣眩暈。
塵土逐漸散去,領頭黑衣人的身影在碎石間若隱若現,他急促地喘息著,汗水與泥土混雜在他臉上,顯得狼狽至極。他的眼中閃過一抹狠厲,死死盯著那再次蓄勢待發的怪物。就在這時,令牌的光芒突然暴漲,化作一道璀璨的光柱,直衝雲霄,與囚籠的法則符文碰撞出耀眼的火花。
光柱所過之處,法則符文仿佛被灼燒般迅速消融,為黑衣人撕開了一條通往自由的裂縫。然而,怪物似乎也感受到了威脅,它仰天咆哮,全身被一層淡淡的法則光芒所包裹,顯得更加凶猛異常,準備發起更為猛烈的攻勢。
光柱的餘威震顫著空間,裂縫如同被利刃切割般延展,黑衣人趁勢而起,身形化作一道黑影,疾馳向裂縫。但那怪物豈會坐視不理,它渾身法則光芒大盛,宛如一頭從混沌中覺醒的巨獸,雙翼猛然展開,帶起一股狂風,直撲黑衣人而來。
風聲中夾雜著法則的轟鳴,怪物的利爪在虛空中劃出一道道銀色的軌跡,宛如星辰墜落,誓要將黑衣人徹底粉碎於爪下。黑衣人心中一凜,卻毫不退縮,手中令牌光芒再盛,化作一層護盾,硬撼那法則凝聚的攻擊。
這道攻擊是他們最為強大的手段了,乃是蝕在突破鴻蒙天神中期的時候凝聚的一道攻擊,是為遇到神逆的時候,在他們全力出手的情況下,用來偷襲神逆的,也是對少主發出的信號,告訴他自己等人遇到了神逆,還交手了,讓他趕緊趕過來收尾。
可現在遇到生死存亡的時刻,不得不用,也顧不得造成假消息,他們是被蝕給奴役著,但若是能夠活下去的話,他們還是儘量想活下去,由於對方的手段,導致就算是讓他們自殺也無法反抗,但如今卻也是一個好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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