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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芙蘭·布裡墨克】
【童真美夢·其五】
“……看見了嗎?”西多妮問。
“應該是看見了。”巴蒂斯特說,“你這個……還挺好用的,它真的不會發現我們嗎?”
“會,如果潛下心來感受,不論我再怎麼埋藏都會被發現的,但它潛不下心來,你應該也聽見了,它很著急地在找一個叫做門票的東西。”
——西多妮知道‘它’說的是什麼,但此時的她需要裝作不知道。
此時,西多妮和巴蒂斯特正站在牆壁上,那壓抑的一切把兩個人的聲音和色彩都按入到了最不起眼的程度,至少在藏匿的這件事上,西多妮很有自信,在教堂被艾克托爾發現也隻是一個小小的意外,畢竟那裡是教堂,那裡是被天使祝福過的地方,在那裡,想要躲藏起來當然沒有現在這麼容易。
——你想要覲見天使,你想要在覲見天使的道路上更進一步。
所以,對於那一份色彩而言,那一張門票——那一個布包之中的東西,是讓‘它’在這一條道路上更進一步的重要材料,再結合那個色彩說的話,‘從無時到守序’、‘從守序到構想’,也就是說,那位色彩是構想其三的存在,已經半隻腳踏入到了囈語層級的‘人’。
還能夠算是人嗎?
可能很難。
“我的意見是躲起來。”西多妮向後退了幾步,靠在牆壁上,讓自己和牆壁幾乎融為一體,“我隻是一個守序其二水平的……我甚至不是那種戰鬥專精的,你讓我去麵對那東西就算了吧……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嗎?”
“有點難理解。”巴蒂斯特說,“是白旗幟?”
“我可不是白旗幟的人。”提起白旗幟這個詞彙,西多妮的表情很明顯難看了一點,“白旗幟啊白旗幟,這幫人……他們為了利益可是什麼都乾得出來的。”
白旗幟並不是製定這個層級的組織,但確實是白旗幟將層級的定義進行了詳細的完善和說明,不過這些信息並非是公開的,這並非是對於知識的囚禁,而是對人的保護,一個層級能夠了解的信息應該是被守護起來的,接觸到了不屬於自己這個階段的信息和知識,隻會讓自己的思維和理智遭到破壞。
囈語,西多妮隻知道這個詞彙,囈語其四,剩下的她就不知道了,這就是對於她的保護,知道更多對她來說並沒有任何益處。
而她能夠知曉的,她也早已經知曉。
她知道並且理解了所謂的‘儀式’,從構想其三到囈語其四需要一場儀式,那被色彩構築出來的人多年停滯不前,所以它才對那所謂的門票如此狂熱,對於它來說,那個布包之中的東西,是它延續自身可能性的唯一方式。
儀式。
但是,西多妮並不認為自己有錯誤,她得到那個布包本就是依靠著自己的‘渠道’,她能夠做出這樣的行為,自然也就做好了承擔代價的準備,西多妮也需要一份可能性,她也需要這一張門票。
——它絕對是一張‘門票’,你們費儘心力弄到這樣一張門票是為了乾什麼,和二十年前一樣造一個‘人造天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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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票,是階梯,是推動人向前繼續行走的階梯,它的本質是一個儀式之中最為重要的部分,也是必不可少的部分,是整一場儀式的本質,當儀式完成之後,人就會更加靠近天使,他們會聽見聲音,窺探到更加深奧的色彩。
二十年前……
艾克托爾所說的二十年前,在王朝即將崩潰的那幾年,騎士——貴族的騎士,國王的騎士們,他們被國王命令,用儘一切方法阻止王朝的崩潰,不惜一切代價,於是,這其中的‘一切方法’,自然就包括了非自然的方式。
——這隻是一張門票,在剩下的幾位參與者出現之前,我不會動用它。
這是西多妮自己說的話,拿到這一份門票,就意味著得到了一種邁步的可能性,但若是僅憑她自己,是無法將這一份門票藏好的,所以她需要艾克托爾,借助教堂的力量將這門票埋藏起來。
“它不能夠殺人。”巴蒂斯特說,“……至少不能夠殺死我們,有什麼條件約束了它,這是一種戒律,如果違反了這個條件,它口中的儀式就會失敗。”
公式,又是公式,然後把當下帶入到公式之中,推斷出結論。
“也就是說,如果讓它殺死我,或者殺死你……或者彆的什麼人,它就失敗了。”巴蒂斯特給出了自己的結論,“從效率上來看,讓它違反這個約束是最簡單的方式。”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你們求知者協會都是這樣的?”
“比生命重要的東西有很多。”巴蒂斯特說,“至少對我來說,真理比生命重要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