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了身孕,不能太過操勞,靈堂就不要去了,安心養胎。”張古良關心的吩咐道。蘇如蘭點頭,跟著三爺又吩咐下人好好照顧蘇姨娘,決不能出半點差錯,下人連忙應了。蘇如蘭就待在房裡安心的養起胎。另一邊,靈堂裡,深夜時分,張古良獨自一人在大廳守靈,其她的小妾都被安排去吃宵夜了。突然一個穿暗紅色衣服的女人翻牆跑了進來,她跑到靈前來哭鬨:“我爹去世了你居然不告訴我一聲,太過分了。”女子雖然在哭,但眼中無悲,臉上更是一滴淚都沒有,隻是扯著嗓子乾嚎,而且,她居然穿一身紅衣來參加自己親爹的葬禮,太不像話了。“鬨夠了沒,鬨夠了就趕緊走,這裡不需要你,師父他老人家臨終前說不想見到你這個不孝女,滾!”張古良冷冷的說道。淩鳳見狀也不裝了,直接了當的說:“天冥絕學交出來,我爹的東西憑什麼交給你一個外人,我可是他的親生女兒,隻有我才有資格拿它,給我。”張古良不搭理她,淩鳳拔出劍就衝了過來,兩人立時就在大廳裡動起手來,打的難解難分。
最後,淩鳳被張古良一掌震斷了右臂,連忙跑了,不過,她臨走惡狠狠的回頭說道:“去看看你的那些女人吧,你要多準備幾口棺材了。哈哈哈!”張古良趕忙往後院跑,隻見餐廳裡幾個小妾橫七豎八躺在地上,趴在桌子上,七竅流血,死狀淒慘。張古良連忙喊來杜文誌,杜文誌挨個檢查了一下,連連搖頭:“是鴆毒,一發作就沒救了。”張古良又連忙跑去蘇如蘭的院子,隻見她剛喝完安胎藥。“你沒事吧?”“沒事啊,怎麼了?”蘇如蘭奇怪的問。“你沒吃東西?”“吃了,大堂的飯不合我胃口,我讓小廚房另做的,怎麼了?”蘇如蘭問道。“沒事。”張古良怕嚇到她,會動了胎氣,沒敢說實話。“我待會再過來。”張古良匆匆離去,處理那些小妾的屍體。讓管家找人把小妾的屍體連夜運走,運到山上,挖個坑就埋了,他不敢聲張。淩鳳怎麼也沒想到張古良竟又收了一房,算漏了一個,她還以為她把張古良所有的妾室全殺光了呢。從這天起,張古良開始刻意保護蘇如蘭。每日吃的東西都要杜文誌檢查過才能讓蘇如蘭動筷。
守靈第二天,三爺的結拜大哥、二哥得了信趕來了,三爺不得不曲意應酬。二人給老人上了香磕了頭,二爺看了一眼靈堂問道:“三弟,你的那些小妾呢,怎麼一個都不出來守靈?”“全死了,被淩鳳殺光了。”張古良淡淡的說道。“啊,她也太狠了吧!你放心,我一定不會放過她。”二爺義氣的說道,張古良知道他隻是說客道話而已,真要對付淩鳳,他根本不是對手,漂亮話誰不會說,他們三兄弟大哥李道劍法最好、二哥沙義方輕功一流,三爺內功奇高。可淩鳳心腸歹毒,下手毫不留情,最擅長用毒,二哥如果碰上她,也隻有逃命的份。
師父淩功出殯下葬以後,二爺閒來無事,在後院閒逛,意外發現一個院子被人層層圍住,“這是誰住的,離三弟的院子這麼近?”二爺溜過去,爬上牆頭往裡偷看,居然看見一個美貌的女子正在涼亭裡吃櫻桃和核桃。聽見丫鬟叫她蘇姨娘,“呀,三弟說他的小妾都死光了,沒想到這還藏了一個,這個比其她的都漂亮。”二爺當即要過去,走到跟前,不顧丫鬟的阻攔,湊近問道:“你是我三弟新收進來的?叫什麼名字?我姓沙,是他結拜二哥,你應該叫我二哥。”蘇如蘭看著眼前突然冒出來的嬉皮笑臉的家夥就知道他不是什麼好人,因此沒搭理他,跟丫鬟說道:“把東西拿著,我們換個地方吃。”丫鬟把吃的收起來。
二人剛要走,沙義方又攔在前麵:“你喜歡什麼胭脂,我買給你。”“滾開!”蘇如蘭冷冷的說道。沙義方見她生氣的樣子也非常美,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臉,蘇如蘭當即躲開他的臟手,伸手點了他胳膊上的麻穴,沙義方頓時上半身全麻了,腳步踉蹌的在那左搖右擺,問道:“你會武功?是我三弟教你的?”蘇如蘭沒答話,在丫鬟的攙扶下回了房,閉門不出。
二爺頓時就跟個木偶似的,左搖右擺的,下麵能走路,可上麵就不聽使喚,路過的奴才看見二爺這個怪樣子都憋不住偷著樂。二爺喊道:“愣著乾什麼,趕緊去找我三弟,給我解穴。”下人趕忙跑去找人,一會兒就把披麻戴孝的三爺找來了。張古良忍著笑,伸指給他解了穴。“你從哪找來的丫頭?這麼厲害,她的功夫和你的如出一轍,肯定是你教的。”沙義方說道。“我還要問你呢,你跑那個院去做什麼?。”張古良反問道。“我就是沒事閒逛,你在哪找的這麼有意思的丫頭?跟個小野貓似的。”二爺又問道。“你彆管我從哪找來的,我告訴你,最好彆去招惹她,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把她降服的,這丫頭,你惹不起,小心被抓傷了。”張古良說著,拉著二哥就往前麵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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