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鳳醒來,發現自己全身無力,半點內功都使不出來,“不可能,腐骨千香明明是可以用內力逼出來的,怎麼會使不出內力。”“你彆白廢力了,剛才你昏迷的時候,我給你吃了化功散,你練就的一身毒辣邪門的武功都被化掉了,你現在已經是一個普通人了。”張古良說道。淩鳳站起身:“你為什麼要廢掉我的武功,你這麼對我,對得起我父親嗎?!”“我就是聽師父的話才要廢你的武功,當初,你嫌師父教的武功不厲害,偷偷跑出去,結交一些邪魔歪道之人,還學了一身毒辣的武功,壞事做儘。師父為了把你拉回正道費勁心力,你卻不知好歹,你知不知道師父臨死都在後悔沒讓你棄惡從善。我要不是因為師父對我的恩情,你又是他老人家唯一的一點血脈,我才懶得管你呢!你在這地牢裡好好反省把!”張古良說完,憤憤離去。淩鳳坐在地上發呆,腦中不斷回憶父親在世時的點點滴滴:難道我真的錯了嗎?她不禁問自己,隨即又搖頭:不,我沒錯,他雖然是我父親,但他嫌棄我是個女孩,不肯把天冥絕學傳給我,我隻是想奪回屬於我的東西而已,我沒錯!
抓住淩鳳以後,蘇如蘭就不在住那間房了。搬到三爺院裡,這時她已經六個月了,肚子也顯懷了。三爺抓住淩風後不久,外邊莊子的管事來報:三爺,何姨娘昨晚逃走了,找了半天都沒找到蹤影。三爺此時沒心思再管這些瑣碎小事了,當即說道:“她跑了就讓她跑吧,不必追了,心不在我這,強留下來也沒用。”原來,何姨娘本來打算找個機會出現在三爺麵前,讓自己能翻身再回張府,誰知,她卻忽然得到消息:張府的小妾除了蘇如蘭,都被淩鳳下毒害死了,蘇如蘭現在已經是後院唯一的女人了。聽說,她已經有身孕了。這下何姨娘害怕了,她怕自己這個時候回去,會跟其她的小妾一樣被害死,而且,蘇如蘭有了身孕,老爺心裡肯定隻有她,哪裡還會把自己放在心上,所以,何姨娘乾脆半夜偷偷逃走了。
何姨娘逃到外地,改了姓,謊稱自己是寡婦,後來改了嫁,生了一個女兒,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且說,張古良心裡煩悶,外出和朋友聚餐時,順手花錢買了一個唱曲的姑娘回來做通房丫頭,聽說原本是戲棚子裡唱戲的,今年才十六歲,叫鶯娘,連姓都沒有。她進門以後每天都在房裡唱江南的小曲小調給三爺解悶。不過,三爺似乎不打算升她做姨娘,隻是把她當成個解悶的玩意。他不敢在像以前那樣買回那麼多女人,互相嫉妒、殘害,有了孩子都保不住,導致自己這麼多年都沒能當爹。三爺吩咐按通房丫鬟的份例給她,並且,不讓她靠近主臥,鶯娘進門這麼長時間,連蘇如蘭的麵都沒見過,她雖經常服侍三爺,但每次三爺都讓下人給她端來避子藥,她知道自己恐怕永遠不會有孩子。
轉眼又過了四個月,瓜熟蒂落,蘇如蘭經過一番痛苦,生下一個白白胖胖的男孩。張古良抱著兒子,高興的眼淚都下來了,他終於有兒子了。兒子取名張博淵,意思是希望他以後長大了知識淵博,是個有用的人。蘇如蘭坐月子期間,鶯娘還能伺候三爺,等蘇如蘭出了月子,三爺就漸漸不到她這來了。下人也不把她放在眼裡,鶯娘傷心流淚,想離開張府,可賣身契在三爺手裡,跑了也會被抓回來。還要治她個逃奴罪。
這天晚上,鶯娘熱的睡不著,在院裡乘涼,突然,黑暗處一隻手伸向她,捂住她的嘴:彆處聲!否則,我弄死你!是個男人。鶯娘害怕點點頭。男人把她綁到無人處,“你就是張古良買回來的那個唱戲的丫頭?”“是”鶯娘回答。“想不想發財!”男子問道。“想。”男子給了她一張銀票,“你幫我找一樣東西,找到之後,我再給你五百兩,幫你離開張府,你拿著錢去過你想要的生活,永遠不會再受苦。”男子要找的是一把鑰匙。
原來,他不是彆人,正是張古良的結拜大哥李道,他想得到天冥絕學,後來知道張古良把秘籍藏在密室裡,可打開密室需要鑰匙,找了很久也不知道鑰匙放在什麼地方。他又不能總出現在張府,所以,他想用這個鶯娘來查鑰匙。
另一邊,張古良給兒子辦滿月,當眾宣布,蘇如蘭以後就是張府的正室夫人。宴席上,鶯娘以丫鬟的身份出現在客廳,三爺竟要她當眾唱一曲以愉賓。鶯娘隻得拿起琵琶彈唱一曲,唱完之後告退了。回到房中,鶯娘痛哭不已:這分明是把我當青樓女子,我沒想掙什麼,隻想有個名分,為什麼就得不到呢嗚嗚嗚。鶯娘想到那個男子的話,決定幫他,掙一筆錢,離開張府。
“三爺今晚一個人在書房查賬。”鶯娘用一件首飾從三爺跟班那換來三爺的行蹤。當晚,鶯娘打扮的花枝招展,去了書房,想灌醉他,從他嘴裡套出鑰匙藏哪了。鶯娘想的很簡單,卻不成想,三爺在書房做事的時候從不喝酒,也不許任何女眷去打擾他,於是,她連話都沒說上一句就被趕出去了。回去的路上還下起了雨,她被澆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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