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辦就辦,晏斌和魯正堂聯係了自己昔日的幾個好兄弟以及老戰友,有的二話不說就答應一起去幫忙,有點則借口工作忙脫不開身,最後,除了魯正堂和晏斌以外,隻有兩個人跟著一起走了。
帶了大量的水、食物和救急物資,找了一個向導,就開車進入了無人區,據警方的調查,最後一次和魯文傑聯係是在可可西裡東麵的一小片綠洲裡,當時,魯文傑說他發現了犯罪分子的蹤跡,之後就沒了消息,四個人到了可可西裡,先是在外圍的小鎮子上調查。“這裡還不算什麼,越往裡越荒蕪,還有可能看見藏羚羊呢。”同伴郝康鵬說道。魯正堂卻一點欣賞風景的心思都沒有,拿著兒子的照片四處打聽,還去了鎮子上為數不多的幾家旅店打聽,有沒有這麼一個小夥子住過店。功夫負有心人,終於打聽到這個小夥子在賓至如歸旅店住的,他沒退房,兩個星期前出去以後就再沒回來過。
魯正堂在旅店裡找到了兒子的行李,他翻找起來,裡麵隻有一些沒用的衣物,食物和水以及導航還有藥品都不在,魯正堂了解自己的兒子,他要是有事,以防萬一,一定會留下線索的,於是在包袱裡翻找,挨個衣服查看,晏斌也幫著找。“找到了。”魯正堂在一件衣服的裡子上發現了端倪,當即把裡子撕開,果然裡麵畫著一張地圖,標了幾個點,其中一個點還用紅色口紅做了標記。“就是它。”魯正堂立刻就明白自己的兒子去哪了,當即打開隨身攜帶的地圖,慢慢對照,終於找到了,魯正堂把兒子的行李全帶走,四個人上了車,一路找過去,一邊往西走,氣溫越來越熱,晏斌把外套都脫掉了,“咱們今天晚上要露宿了。”另一個同伴龍祥峰說道。確實,一行人往西開車走了幾個小時以後,眼前是茫茫一片,望不到儘頭,眼看到了飯點,大家停下來,搭帳篷、做飯,該乾什麼乾什麼,隨便吃了幾口以後,就鑽進帳篷裡休息了,這天晚上是晏斌守夜。
幸好,雖然是無人區,但晚上居然一點危險都沒發生,天亮以後,四人吃了點東西,繼續趕路,如此,四個人開車走了四五天以後,這天,正開車走在路上,忽然,魯正堂咦了一聲,把車停了下來。“怎麼了?”旁邊打盹的郝康鵬睜開眼睛問。“前麵那個是個人吧?”魯正堂問。晏斌仔細看過去,果然一個人影正搖搖晃晃的往這邊走過來,當他走到距離魯正堂他們大概還有二十多米的時候,一下倒在地上,起不來了。“救人!”魯正堂下車跑過去,走近一看,是一個穿的很破爛的女生,年紀不大,臉臟兮兮的,伸手一摸,渾身滾燙,應該是中暑脫水了,當即,打開隨身的水壺,喂她喝水,晏斌一把抱起這個女生,回到車上。魯正堂仔細一看女生身上的衣服,是一件男人的襯衫,雖然有些破舊,但魯正堂還是一眼就認出,這件衣服是他兒子的,沒錯,是他給他兒子買的。
這女生昏迷了一天一夜才醒過來,一睜開眼,就嚇的大喊:“救命啊!”“沒事,沒事,孩子,彆害怕,你安全了。”晏斌安慰道。“孩子,餓了吧,吃點東西。”龍祥峰給女孩煮了方便麵,裡麵還放了午餐肉,女孩可能真的餓壞了,接過飯盒,大口的吃了起來。“你叫什麼名字?”魯正堂問道。“馮玲。”女孩回答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種地方?”晏斌接著問道。“我是傳媒大學的學生,和幾個同學到這來拍紀錄片,沒想到,遇到盜獵的了。”馮玲一臉驚恐的說道。“你見過這個男的嗎?”魯正堂拿出兒子的照片問。馮玲立刻點頭:“是他救了我,他被那些盜獵的抓走了。”馮玲擔心的說道。“那夥盜獵的在哪?”魯正堂焦急的問。在馮玲的帶領下,四個人開車往西北方找了過去,
車很快就摸到了地方,隻見一片荒廢的土房子,外麵什麼都看不出來。龍祥峰想查看一下虛實,就偷偷的摸了過去,靠近土房子,開始還沒什麼,偷偷從破窗洞往裡看去,隻見裡麵有一個穿著褐色大衣的男人躺在土炕上睡的正香。龍祥峰又往右邊摸去,慢慢的繞到房子的犄角處,隻聽見裡麵有動靜,龍祥峰不敢靠的太近,撿起一塊問路石就扔了出去,果然,石頭發出的聲音立刻引起裡麵人的警覺:“外麵什麼聲音?出去看看。”立刻就有兩個穿的破破爛爛的男人,手裡拿著武器出來了,四下仔細找了一遍,什麼都沒發現,更沒發現藏在角落裡的龍祥峰,目前發現的隻有四個目標,但不清楚裡麵還有多少人,看這處土房的大小,應該藏不了太多人吧,龍祥峰心裡盤算著。但是,沒確定之前,他還是不敢貿然行動,於是慢慢的靠近,從一個開的比較高的小窗戶往裡看去,果然,裡麵不止四個人,粗略一數,至少十到十四個,隻是,馮玲說的那幾個同學包括魯文傑都沒看見。龍祥峰當即偷偷的原路返回,把看到的大致情況告訴了魯正堂他們。“他們都有武器嗎?”晏斌問道。“我看到拿著武器的有四個,一直監視著那些乾活的人。”龍祥峰說道。“聲東擊西吧。”
當即,魯正堂和郝康鵬從正麵摸過去,龍祥峰和晏斌則從後麵突襲。
魯正堂從窗口瞄準,一支麻醉槍就打中一個拿著武器的人,這個人馬上倒下,昏了過去。“有人,動手!”一個人大喊一聲,立時,那些乾活的都從一個箱子裡摸出武器,然後衝了出去,不過,他們這些蝦兵蟹將又怎麼可能是魯正堂和郝康鵬的對手,魯正堂用麻醉槍打倒兩個人以後,就開始和這些烏合之眾近身肉搏起來,基本上是一招一個,郝康鵬也不是吃乾飯的,一抬手就把人的兩隻胳膊都給卸環了,眼看這幾個沒能耐的被撂倒了,其中一個不服氣的大喊:“你們是什麼人,敢跑到我們的地盤上來鬨事,告訴你們,我們老大後麵有人,非常厲害的人物,你們得罪不起!”魯正堂一腳踹倒他,然後問道:“你們抓來的那幾個學生在哪?”這個人卻死死咬著嘴唇,就是不說,另一個胳膊被卸掉的人卻告了密:他們都在地窖裡關著呢。另一邊,晏斌和龍祥峰把那個睡覺的男人給抓住了,用繩子給捆了個結實。
魯正堂在地窖裡找到了五個學生,還有他的兒子,不過,魯文傑因為饑餓加脫水已經發高燒昏迷了,魯正堂心疼的直流眼淚,晏斌趕緊把隨身攜帶的藥給魯文傑注射上,還給他掛上了生理鹽水加葡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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