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康鵬則直接拿衛星電話聯係了警方,龍祥峰把這些盜獵的都綁的跟粽子似的,然後開始在土房裡查看了一番,找到了不少的食物和水,兩個小時以後,離他們最近的警察才趕到。
“你們接頭的人什麼時候來?”一個警察問道。這些乾活的自然不知道,那個穿褐色大衣的男人一看就是他們的頭,隻是,他死活不開口。
“我們要不然就讓幾個同事埋伏在這,守株待兔如何?”一個警察提議。“就怕對方人多,咱們的警力不夠,到時候隻是白往裡搭人。”另一個警察卻不同意。還有一個警察居然提議:“要不,麻煩一下那幾個人,我看他們的身手相當不錯,應該能幫上咱們的忙吧。”“少來,他們不是警察,沒有那個義務幫咱們。”為首的警察直接否定了。確實,魯正堂此時正圍著兒子轉悠,哪有心思幫彆人的忙啊,而且,他並沒有告訴這幾個警察,自己的兒子也是警察。
到了晚上,魯文傑終於醒了,他一睜開眼睛,竟看到了多日不見的父親,還以為自己是在夢裡呢。“爸,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魯文傑挺大個人了,竟撲在父親的懷裡哭了。“你嚇死我了,你說你,當初我就不同意讓你去當什麼警察,你偏不聽,我就你這麼一個兒子,你要有個什麼意外,我白發人送黑發人,讓我和你媽以後怎麼活呀!”魯正堂人近中年,早過了會哭的年紀,此時卻忍不住老淚縱橫,抱著兒子,說什麼都不願撒手,好像一鬆手,兒子就會立刻在他懷裡消失一樣。魯文傑卻搖頭:“我要活的有意義,不想渾渾噩噩的過完這一生。”
魯文傑感覺身體好點了以後,就跟當地的警方表明了身份,並表示願意協助他們把幕後的黑手抓住。當兒子的都站出來了,做父親的豈能看著兒子身陷險境?魯正堂當即表示也要幫忙,還算上他帶來的三個朋友。
這下他們人就多了,當即這邊審問著那些犯人,另一邊讓人密切監視著土房那邊的動靜,守株待兔等了一個星期,終於幕後的大老板來了,他開著一輛套牌車,穿著一身豪華貂絨,一看就是個土大款,他的膽子很大,才帶了三個人就敢進這無人區。
一靠近土房,土大款就操著一口濃濃的閩南口音喊:“老蔡,我來了!”然而,屋裡隻是悶悶的回答了一聲:“進來吧。”土大款剛進屋,就被一群警察給按住了,他帶來的三個幫手想跑,沒來的及,被堵在屋子裡了。“你敢背叛老子!”土大款怒罵道。老蔡並沒接他的話,警方仔細一搜,滿滿一箱子的錢,都是成遝的百元新鈔,應該是剛從銀行裡取出來就裝箱子裡了。
證據確鑿,當地警方聯係了局裡,派了三輛警車來,把這夥盜獵分子全抓捕歸案了。“多謝你們的幫忙,我代表可可西裡警局對你們的幫助表示感謝!”局長說道。“沒事,應該的。”魯正堂大咧咧的說。
警方帶著犯人走了,魯正堂和三個朋友帶上他的兒子還有那幾個大學生,也跟在後麵開車走了。其中一個大學生在車裡不斷地看著手機,馮玲好奇的湊過去一看:你把他們抓犯人的過程都錄下來了!“當然,這麼難遇的事情,比普通的紀錄片好看多了,等回了學校,把這個做成視頻遞上去,咱們肯定是第一名!”這個學生興奮的說道。“天呐,我服了你了,咱們剛死裡逃生,你居然就想到偷拍,服了!”一個女生翻著白眼說道。這幾個學生嘰嘰喳喳的,車廂裡好熱鬨。
回去的一路因為有警方開路,所以非常順利,幾天後,終於到了有人煙的地方,幾個學生下了車,立刻住進了當地的旅店,先是好好吃了一頓,然後,就去澡堂子洗了個澡,她(他)們已經大半個月沒洗澡了。魯文傑正吃東西,就見馮玲濕著頭發,臉紅紅的走過來,遞給他一張紙:“這是我的手機號,還有住址,以後常聯係,記得打給我。”說完,把紙塞進魯文傑的手裡,轉身飛快的跑了。魯正堂笑著調侃自己的兒子:“加油,早點把兒媳婦給我娶回來。”魯文傑歎了口氣,很無奈,但還是把手機號存進手機裡,然後,把那張紙用打火機點著燒了,他這麼做主要是怕有人利用上麵的電話去欺騙馮玲,萬一遇到詐騙犯就慘了。
接下來就開始日夜趕路,魯正堂則聯係上老婆:兒子找到了,你跟他說幾句話。“兒子,你沒事吧?嚇死媽媽了。”電話那頭,文傑的媽說著就哭了。
回到家,當母親的一把抱著兒子,嗚嗚的哭,不願鬆手。魯文傑回到警局,很快就收到了可可西裡警局表示感謝送來的錦旗,局長也嘉獎了他。經過這件事,局裡上下都知道魯文傑的父親當過兵,身手非常厲害。“你爸當過兵,你怎麼不去當兵,反到當警察了?”有同事問道。“我爸不同意,就連當警察還是我好不容易求來的呢。”魯文傑說道。
魯家如此,晏家則是另一番場景,晏斌剛回到家,就接到老婆的電話:我媽忽然昏迷了,現在在醫院,你如果回來了,晚上去學校接一下孩子。晏斌先去了學校,接了孩子以後,又去了醫院,到了醫院仔細一問,才知道,嶽母的胃裡長了一顆瘤子,所以最近吃不下飯,總是胃疼,惡心嘔吐,目前還不能確定是惡性的還是良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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