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忽然有太監來報:“皇上,不好了,皇長子在寢宮裡發瘋,玩火,把聖旨都燒了,還要跑出寢宮去奉先殿玩。”“什麼?”皇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當即帶人親自去了皇長子的寢宮,竟然看到皇長子穿著女人的衣服,塗脂抹粉的,還跟幾個宮女在一起胡鬨,滿嘴酒氣,神誌不清,連自己的父皇站在他麵前都不認識了。總管太監看到皇長子臉上、嘴角邊有一些白色粉末,他手上也有,總管太監伸出手指,沾了一點拿到鼻子前聞了聞:“啟稟皇上,是五石散。”“大膽!皇長子正在禁足期間,誰那麼大膽,居然敢把禁藥帶進來給他?”皇上大怒,當即下令,把在場的所有宮女太監都拉下去處死,另外,派兵包圍了整個凝暉宮,除了送飯的太監,其餘人等一律不許進出凝暉宮。“如果再犯,幽禁終生!”皇上氣的狠狠踹了皇長子一腳說道,說完,轉身氣呼呼離開了凝暉宮。
林貴妃在宮裡知道這件事情以後,頓時絕望了:完了,這回完了,本宮這幾天的努力全白費了!林貴妃絕望的大哭。梅貴妃卻高興的在自己宮裡跳起了舞:太好了,兩虎相爭,必有一傷,讓他們掙去,最後,贏的還是本宮的兒子。
後宮鬨的雞飛狗跳,代王府裡的下人還是和往常一樣過日子。這天,仇氏把自己閒來無事在王府裡做的一些繡活拿去賣錢,和府裡做事的張媽一起從小門出去了,仇氏把繡活拿到繡莊裡換成了錢,之後,張媽說要去她家拿點臘肉,二人一起去了仇氏在西街的家,兩個人剛進屋不一會兒,外麵就有人敲門,“誰呀?”仇氏開門一看,嚇一跳:弟妹?!怎麼是你?王氏和常剛也不說廢話,硬闖進來,王氏裡外一打量:好漂亮的房子,裡外兩進的院子,精致的家具、屋裡什麼都不缺,後院還有一片不小的菜地,比鄉下的房子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常剛則一進屋就擺起了大爺的款。“你們怎麼來了?”仇氏很吃驚。“怎麼?我們不能來?”王氏翻了個白眼反問道。
原來,仇氏的婆婆雖然打聽不出仇翠花在哪,但王氏卻是個精明的,她先是去了縣裡的酒樓,當初聽婆婆說起仇氏和她娘家哥哥一起在酒樓做事。但婆婆怕兩個兒媳去找仇氏占便宜,死活攔著不讓她們去找仇氏,她自己卻去了酒樓,因為,她覺得仇氏賺的錢就應該是她一個人的。
王氏拐彎抹角的跟酒樓的夥計打聽出仇氏是因為她哥哥寫了信才去了京城,至於信裡什麼內容就不清楚了,還打聽出仇祥跟著的貴人是什麼代王爺。
王氏回家偷偷跟自己的丈夫一商量,常剛因為貪心,當即就跟自己媳婦一起撒謊騙娘說要去縣裡的碼頭工作。然後,收拾好行李,常剛先走了,第二天,王氏借口去山上挖野菜,也離開了家,在村外麵和丈夫偷偷會合,兩個人一起去了縣城,沒敢走官路,跟丈夫坐船走水路進了京。
坐船走的非常快,十天後就到了京城,先打聽到代王府的位置,可是,再打聽仇祥就難了,因為,王府的人根本不搭理他們。最後,他們跟一家客棧的老板打聽了一下,才知道要去王府找人很難。“你們要找的人是做什麼的?”客棧老板問道。“他是個廚子,在王府後院做飯的。”王氏回答道。“那就要去王府後麵,側院的偏門打聽,廚子是下人,他們進出王府,都走偏門。”客棧老板告訴他們。王氏這才恍然大悟,他們是鄉下人,哪裡懂得這些?
二人第二天來到王府後麵,果然,這裡有一個小門,一直開著,總看見有人進出,有拎著水桶的、挑著菜的、推著小車的。常剛大著膽子也想往裡進,想冒充王府的下人進去,誰知,剛到門口就被攔住了。原來,常剛身上穿的破破爛爛的,不是王府下人穿的衣服,腰間也沒有王府下人的令牌。
常剛說自己是來找人的,還是被攆了出去,沒辦法,他隻好蹲在離門不遠的地方,一直盯著這個小門,也是他們倆運氣好,下午就看見仇氏背著一個包從裡麵出來了,兩個人趕緊偷偷跟在後頭,看著仇氏把包裡的東西換成錢,常剛看著那白花花的銀子眼睛都冒火了,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搶過來,隻見仇氏又去了銀號,把錢存進去,她在王府裡,吃住都不花錢,這些錢都是要給自己女兒存著,將來做嫁妝的。
偷偷跟著仇氏,直到她去了西街,這才上前敲門。
此時,仇氏看著眼前盯著自己的兩個人,她知道,今天麻煩了,當即偷偷跟同自己一起回來的張媽說:“你趕緊回去,告訴常武,他三弟妹來找麻煩了。”張媽在王府裡做事,非常有眼色,一看這兩個人就知道不是善茬,當即溜走了。
常剛瞥了一眼仇氏,坐在椅子上擺著譜開口問道:“你在王府裡做事,一個月多少錢?”仇氏搖頭:“沒多少。”王氏開口質問:“沒多少,是多少?總得有個數吧?”仇氏還是不說實話。王氏仔細打量仇氏,隻見她穿著一身天青色的衣裙,腳下是精致的繡花鞋,頭上的飾物十分精美,手腕上竟還戴著一隻水頭非常好的玉鐲。王氏眼睛都紅了,伸手就要搶,嘴裡還說道:“你哪配的上這麼好的首飾,應該是我的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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