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知客僧倒抽一口涼氣接著抬手顫巍巍的指向車大少囁嚅道:“孽畜!你是怎麼敢的啊?”
說罷,一口老血猛然從他嘴裡噴出。
“哎嘿嘿,本大仙天生膽子就是大那麼一點點。”嬉皮笑臉的車大少向後跳了一小步。
這知客僧是人體小噴壺麼?這一張嘴唾沫星子亂飛,差點噴到自己這英俊瀟灑的臉上。
“孽畜啊孽畜,想我老張家十八代單傳,卻被你今日斷了香火。戒色啊戒色我苦命的兒啊!”
就見知客僧突然跌坐在地嚎啕大哭。車大少也是大為震驚,這還真是古有有父子同進士,今有父子同禿驢啊?
知客僧哭嚎半天,突然對著車大少怒目而視。
“孽畜,你還我兒命來!”
隻見知客僧暴起,靈氣更是充盈全身,對著車大少就直直的擂出一拳。
車大少倒是麵無懼色,正氣凜然道:“雕蟲小技,也敢班門弄斧?”
哎嘿嘿,用法海欠登的話懟禿驢,這不會被西紅柿問責吧?
刀光一閃,還沒能靠近車大少跟前的知客僧就一聲慘叫。怒目圓睜的光頭骨碌碌的就滾到了車大少的腳邊。
展示完拔刀流威力的車大少看著腳下的人頭,皺著眉撇撇嘴:“一家人就得團團圓圓,我送你下去和你兒子團聚,這下圓滿了吧?”
幾個守門的小沙彌嚇的是肝膽欲碎,一個小頭目顫巍巍的喊道:
“快去,快去找羅漢堂的慎言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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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命令的小沙彌,心中暗自竊喜,可算遠離這是非之地。一溜煙就直奔羅漢堂,尋救兵去了。
車大少找了塊乾淨的石頭坐下,悠閒的翹起了二郎腿,掏出煙點了一支。笑眯眯的望向那個把守山門的小頭目,慢悠悠的問道:“小師父,你們寺廟就是這麼待客的?茶呢?”
“是,是,是。小僧馬上就上茶。”小沙彌頭目戰戰兢兢的拱拱手,悄然從彆的小沙彌手裡接過茶盞,恭恭敬敬的交到車大少手上。
車大少撥弄著碗蓋輕撫茶碗裡的茶葉沫子直皺眉頭。撇嘴看向小沙彌,不可思議的問道:“你們就拿這個招待客人?”
“哪能呢。施主莫要說笑,對於有緣人,我們可都是用雨前龍井招待的。”小頭目滿臉堆笑,生怕哪句話說錯了惹惱了車大少,來一個腦袋搬家。
車大少聞言一愣,隨即就怒衝衝的把茶碗懟到小頭目跟前,厲聲喝道:“這是什麼玩意兒?滿天星是拿來待客的?”
說罷,一腳就把小頭目踹的飛了出去,眼見是不活了。
“大仙息怒,大仙息怒!”餘下的小沙彌立馬跪在地上,頭是不要命的磕,眼見他額頭染現出紅色的血印。
“我們就是住持挑選出來幾個不成器的弟子發落過來看守山門的。平時齋飯都吃不是熱乎的,又哪來的好茶招待大仙呢。不過,要說這茶吧,也算雨前龍井,不過是我們幾個打掃出來的碎茶葉沫子,自己泡著解渴的。”小沙彌哀聲解釋道。
“那是我錯怪你們嘍?”車大少一臉獰笑,也不等小沙彌解釋,一腳就把他踢出了山門。
嘖嘖嘖!就這腳法,不進國豬隊真是可惜了,車大少意興闌珊的搖了搖頭。
兔子家的足球何日才能出頭,這恐怕會成為無解的世界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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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大少踩著石階一步一步慢悠悠的往上爬著山。車大少覺得爬山要有儀式感,所以他原則不用法力一步一步的爬上去。
半日之後,車大少累的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心裡才算明白前世的景區為啥都要有纜車上下山。心裡暗罵,打死老子以後也不裝逼了。
“孽畜,你就是打殺我寺弟子,毀我山門的妖獸?”
車大少望向高處,臉一寶相莊嚴肥頭大耳的和尚在落日的餘暉下正對著自己怒目而視。
“就是你爺爺我,怎麼著吧?”車大少氣喘籲籲,沒好氣的說道。
“狂妄!”
隻見餘暉下的大和尚在殘陽的照射下光禿禿的腦袋直反光,像極了五百瓦的大燈泡,照亮了整個世界。
“你哪位啊?爺不殺無名之輩。”車大少點燃一根煙,慢悠悠的說道。
“你!氣煞我也!”大和尚氣的渾身發顫,忍著怒氣,咬牙切齒的說道“老衲是本寺羅漢堂方丈慎言。”
“腎炎?那你得吃藥啊。”車大少調侃道。
“混賬!今日老衲就在此降妖除魔,還世間一個朗朗乾坤。”說罷,慎言手持禪杖,飛身而下,對著車大少就砸了過來。
車大少舉刀格擋,卻沒想到慎言力大無比,車大少隻覺得虎口一麻,禪杖重重的砸在了自己左肩上。頓時讓車大少覺得氣血翻湧,喉頭一甜,一股黑血順著嘴角就流了出來。
“我本以為你是個絕世大妖,想不到竟如此不堪。”慎言一擊得手,忍不住洋洋得意,放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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