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卑鄙!”看著自己的屁股都快被車大少捅成蜂窩煤了,慎言怒聲喝道。
心裡卻暗暗驚歎,這廝出刀的速度怎麼這麼快?
在慎言的屁股已經紮無可紮之後,車大少跳出去老遠,掏出根煙點上,戲謔的看向慎言,陰惻惻的說道:“老禿驢,你說你是想骨消肉爛而死呢?還是你乾脆求求我,我一刀賞你一個痛快?”
“哼!不過是善於使些偷雞摸狗的偷襲把戲而已,還真覺得自己是天下無敵了?”慎言服下止血丹藥,不屑的看了車大少一眼,反唇相譏道。
“嗬嗬。”車大少倒是也不惱,舉起手中的刀向慎言介紹道“忘記跟你說了,我這柄刀,長三尺五寸八分天階上品,重七斤六兩九錢。名化骨刀。老禿驢,你猜猜它為什麼叫化骨刀呢?”
“為,為什麼呢?”看著車大少老神在在從容不迫的樣子,慎言沒來由的有些心慌。
“因為它是有毒屬性的刀啊。”車大少咧嘴笑道“無痛無覺,下半身都沒了,就問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不!”慎言低頭一看,隻見下半身空空蕩蕩,身體正在向上飛速的消失,隻來得及一聲慘叫,就化為烏有,身死道消,死的那是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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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大少吞服了幾顆療傷丹藥,叫化神期的修士砸一禪杖,那也是真疼啊。頭頂的雷雲也是越積越厚重,仿佛你隻要抬手,就能摸到那隱隱透出雷光的雲朵一樣。
車大少玩命的運行絕世功法,周邊的靈氣翻滾激蕩,隱約可見的彙聚成一道厚重的保護罩。
哢!
一道手腕粗細的雷龍從雷雲中探出了頭,電光火石之間就劈在了車大少製造的那層保護罩之上。電光流轉之間,保護罩激蕩不已,卻也是擋住了頭一道雷劫。
隱藏著雷雲中的雷龍似有不滿,陣陣雷聲過後,一道碗口粗細的雷龍又砸在了已經有些鬆動的保護罩之上,十息過後,雷龍終於偃旗息鼓,隻是原本還算堅固的防護罩,早已經變得破爛不堪了。
天劫似乎深知天道懲罰就講個速戰速決,還不等車大少將殘破的防護罩修補好,一道水缸粗細的雷龍就又砸在了已經殘破不堪的防護罩上。
那本就已經殘破的防護罩瞬間就被雷龍吞噬乾淨,車大少隻覺自己像隨風飄蕩的枯葉,在空中忽上忽下的不能自己,仿佛下一刻,自己就要灰飛煙滅。
第三次雷劫過後,遍體鱗傷的車大少隻能靠著光滑的石壁才能保持站立的姿態。不甘的嘔出一口老血,車大少艱難的掏出支煙丟在自己嘴裡。心想自己恐怕是熬不住剩下的六次雷劫啦,也不知道要是死翹翹了自己能不能回到原來的世界,沒有他在,二狗又被人給欺負慘了吧?
眼見第四道比車軲轆還要粗的雷龍正要劈下。車大少忽然挪動著蹣跚的步子來到場地中間,奮力指天罵道:“癟犢子,你隻要是今天沒有劈死我,以後我肯定找個機會把你肋巴扇都踹骨折了!”
天劫似乎不堪車大少的侮辱,雷龍把車大少劈的也是激情萬丈。哆哆嗦嗦的像在蹦迪一樣,殘破的衣服掛在身上隨風飄蕩,看來這還是一場限製級的舞蹈。
第四道雷劫過後,車大少覺得自己的肉都已經被烤熟了,空氣中到處都飄蕩充斥著焦臭的烤肉香。瀕死狀態下的車大少,居然有了那麼一丟丟的饑餓感,絕望的眼淚,順著嘴角就流了出來。
第五道天雷轉瞬即至,已經心灰意冷的車大少猛然間用儘全力一抬手,居然將雷龍抓在了手裡。
隻見車大少張開緊閉的眼睛,舔舔乾涸的嘴唇,儘管被雷龍電的渾身顫抖,超過了隔壁吳老二的抖動速率,還是兩眼放光,咬牙切齒的罵道:
“小逼崽子,你不是挺呢嘛?被老子抓住了你還想跑?今天你爺爺我不把你整規矩的,我就讓你跟我姓!”
雷龍顯然在那麼一瞬間有些許的停滯,太不要臉了,你規矩不服我,我就得跟你姓?你丫也太瞧不起雷了,本大爺天天在雷池裡泡著啥時候受過這等委屈?
卻沒想還不等第四道天雷有什麼動作,第五道天雷倒是接踵而至了。已經失心瘋的車大少,掄著第四道天雷就奔著第五道天雷衝過去了。
當被車大少當成鞭子的第四道天雷與第五道天雷相撞在一起的時候,車大少的妖丹突然發起了微不可查的變化,隻見陣陣在車大少身上流轉的電光被車大少的妖丹一股一股的吸進了妖丹之內,仿佛石沉大海一般沒了絲毫生息。
車大少手中的第四道天雷綿軟無力的耷拉在地上,車大少忽然覺得有點莫名其妙,啥玩意?咋回事?這玩意咋軟了呢?剛才劈的我死去活來的囂張勁呢?
隱藏在雷雲中的雷龍也是覺得匪夷所思,自己的五具分身咋就與自己失去了聯係?失去聯係那還了得?那可是蘊藏自己實力的分身,真丟了那自己的實力可就減半了好不好?以後回到雷池還不得被那群欺軟怕硬的王八蛋們給笑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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